,你最好放开她,不若你一定会后悔。”
躺在塌上的李诗雨,看着他满是血丝的双眼,温热的泪水就这么滚落到了枕边,她人生中没有一次,如现下这般期望,戚渊从她眼前消失。
听到他的
威胁,田秋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再次把刀比上了李诗雨的脸上“你敢动一下,我就在她的脸上划一刀,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
涌进来的人一股脑扑了上去,争先恐后的样子,好像戚渊身上带着的都是珠宝。戚渊微眯了眸子,动了杀心,手刚一抬起腰上系着的璞玉掉落在地,发出清脆地碰撞声响。
垂眸看着地上的璞玉,尹清绮躺在床上的虚弱模样灌进了他的脑海里,他缓缓地跪在地上,冲着李诗雨磕了个头,才捡起了璞玉,面无表情地任人压住。
如果说一定要有个人下地狱,那么,一定要是他。
见戚渊磕头,李诗雨泪流满面地疯狂摇头,他是天朝的太子,是天边皎洁的月,怎么能跪在那里?
田秋月见李诗雨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的欲念更是怎么都压不下,于是……
尊严上的凌辱,加重了身体的疼痛,李诗雨目眦尽裂地看着田秋月。须臾,只见田秋月似乎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迅速拉开李诗雨的衣袖,手臂上面光洁如玉,没有一丝瑕疵,偏偏却是看得他心中绞痛不已。
他顿时怒火中烧,嘴上的污言秽语更是脱口而出,极尽所能地羞辱着李诗雨“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罢了!”
戚渊面无表情的看着,握着璞玉的手却是紧捏到发白,这一切都是他的罪孽。
压着戚渊的男子,却是眼睛都看直了。这般一室旖旎的场面,可不是随处可见的,更何况听到女子隐隐溢出口的声音,勾人至极。
李诗雨渐渐将身体的痛苦转化为快乐,尊严上的羞辱却是在翻倍地增长。没想到,她竟然是在戚渊的眼前,变得如此破败不堪。
瞬时之间,眼中不断滑下的泪水,让人根本分不清到底是难过,还是欢愉。
戚渊的神情却是丝毫不曾变过,目光怔怔地看着地上,好似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一样。
事后,田秋月随意地扯下床帘盖在了李诗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