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醉,根本没有碰过李诗雨,她又是如何怀有身孕。”
田秋月呼吸加剧,心中也越发相信了戚渊的说法。李诗雨怀孕的事,完就只是李丘洛的一面之词,他根本未得求证。
“你的意思是秋雨并未怀孕,李丘洛故意诓骗于我?那你为何心
甘情愿背下这个黑锅?”这是田秋月最为想不通的地方,戚渊并没有受制于李丘洛,为何要认下此事,还要和李诗雨成亲。
戚渊眸含悲痛,双目无神地看着他,沉痛道“清绮中了毒,不止毁了容,现下更是危在旦夕,只有李丘洛能救她。”
比起对付李丘洛的,他爱上了李诗雨的说辞,田秋月更能接受,戚渊现下的说法。只是一切空口无凭,未免有失谨慎。
“我如何知晓你说的是真的?”田秋月抬眼看向了戚渊,语带质疑。
之后等到两人再次出现,在李诗雨的面前时,戚渊和田秋月之间的气氛,已经远不如之前来的剑拔弩张。
“慕白,你们方才谈了些什么?”李诗雨拧眉问道。
田秋月性格偏执,在自己身上投注了大量的精力时间,所说两人只是谈了片刻,田秋月就放弃对自己的执念,李诗雨是根本不会相信的。
戚渊面上扯出了一抹笑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宽慰道“我只是和田大人说了些话,待他自己想通就好了。”
李诗雨皱紧了眉头,只是说了些话,就能让田秋月想通放弃,这岂不是天方夜谭。
“诗雨,之前是我不对,我那日是真的气急了,才会那般对你。今日便是特意来向你请罪的,也祝愿你和戚渊能白头偕老。”似是为了验证戚渊说的话,田秋月出言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这番话除了最后的一句,也确实都是田秋月的心里话。几日来,每晚他想起自己对李诗雨做的,就觉得心中痛苦难忍,今日才会特意前来,想要跟李诗雨说说话。
见李诗雨没有说话,戚渊拍了拍她的后背,看着田秋月笑着说道“今日我和诗雨去了蜀州,想必田大人也是在此等候多久了,不若进门去用些茶水?”
田秋月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李诗雨的身上,他想听她的意思。
察觉到田秋月的目光,李诗雨怀疑地看了好一会,才抿唇点了点头道“那你便进来说话吧,家门口委实不是说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