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老翁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尹清绮,但见她眼中透露出清明,并不像是在骗人,便又有些纠结了,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到底错在哪里?”
“你当真没有恢复记忆?”
老翁一把抓住了尹清绮得手,又替她诊了脉,发现自己并没有诊断错,尹清绮的经脉畅通,偶有懈怠也是因为之前内伤没有好好全,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老头子,你想什么呢!”
师娘一巴掌拍在了老翁的头上,让他不要再问这些了。也许人家姑娘不愿意想起来,也是常有的事,之前的事,忘了也就忘了,没有必要再想起来。
“你先休息,明日我为你施针试试,若是找不到原因,只怕这辈子你都无法想起来了。”
尹清绮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之后便是释然一笑,冲着老翁点了点头说道:“这记忆总归会有的,以前的没有了,就用现在的来填进去,日子已然不易,我不会过分纠结这些事。”
老翁捻着胡须,慈祥的笑了笑,摸了摸尹清绮的脑袋,说道:“若是能这样想,那你往后定然是无往不利!”
“承老先生吉言了。”
戚渊看着尹清绮,有些失神,突然眼角有些发红,他以为这样明媚的尹清绮,以后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原来,她的本性从来未变过。变得那般清冷只是因为自己。
看着失忆的尹清绮,戚渊想,若是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也不错。
“那小子,愣着做什么?”
老翁带着阿平已然走到了另一处房间,老翁对戚渊可不似对尹清绮那般和善,看着戚渊发呆,心中便有些生气。
尹清绮身上的伤,夫人都告诉了自己,有些看得见,有些是内里经脉的错乱,年纪轻轻的,身上又是伤,又是毒,几乎没有一个人样了,这男人若真是尹清绮的夫君,那真当该死。
一个护不住自己妻子的丈夫,根本没资格当一个男人。
“您叫我?”
戚渊几乎是立刻起身,冲着老翁行礼。他不知这老翁的来历,也不知他为何隐居在此,但老翁的武功却是比自己高,更加上他对尹清绮照顾周到,就这两点,也是值得戚渊尊敬的。
“在那里磨磨唧唧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老翁态度有些不耐烦,他也是冲着尹清绮的面子,才打算治疗这家伙,顺便也有一些私心,想要整治戚渊一番。
“不知老先生所为何事?”
老翁撤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反问道:“怎么,你怕了?不过治伤罢了,你爱来不来。”
尹清绮推了他一下,说道:“快去吧,你这伤,可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尹清绮脸上的笑意,似乎也感染了戚渊,他脸上也
不自觉的染上了笑容。
薛坛醒来,已经是在一天之后,这一觉睡得他神清气爽的,正准备起身,却发现自己似乎动不了。
再看四周,也不是与戚渊打斗的溪边,而是在一处木屋之中,看样子还是个女子的闺房。而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了床上,怎么看怎么诡异。
“莫非是戚渊故意捉弄我的?”
薛坛心中有些茫然,不明白这变故是在哪里,而自己这就跟白斩鸡一般,放在砧板上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而周围也不见戚渊的身影,薛坛只觉得应当是找到了尹清绮,但他却怕自己坏了事,所以把自己绑着了,心里暗骂他的小心眼,但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这是尹清绮心中想要的。
看着屋顶,薛坛不由自主的苦笑了一下,但下一刻,他便笑不出来了,这屋子里居然还有别人。
眼角余光看到一个玉手,正戳着自己的脸。
薛坛几乎是立刻坐了起来,满脸惊悚。这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