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忘记的。所以,千万别带人到我家里来暗杀我。不然,死的肯定不是我。”郑品甚是不满,吼道“你为什么还要对那贱人这么好?不杀她吗?”她握枪一指郭静。
陈洋伸手按下她的手枪,朝她眨眨眼,笑道“郭静她也对我好啊!她没参加暗杀我的行动。不然,她也死了。这说明郭静是好人。她执行这个任务,也是无奈之举。戴老板并不想杀我的,这可能是赵理军假传圣旨,让郭静、宋冰和赵理军身边的两名亲信一起来暗杀我。而且,在江城的时候,我就说过,郭静的手掌厚,是有福气之人。我还是希望能团结她一起打鬼子。如果把郭静杀了,戴老板的上海区就剩下咱两个人了。三个人总比两个人力量大吧?”
郑品顿时无语,走到功夫茶具前坐下,给陈洋泡茶。赵理军在百乐门等了一个小时,没见郭静和宋冰及其他两名特务出来,知道事情不妙,便驾车而去,连夜离开上海,赶赴黄河口上任少将稽查专员之职去了。
秋雨婉约古典,赶走了炎炎热气,携来了清爽宜人。
烟雨蒙蒙的夜上海,犹如披上了一层薄纱,分外美妙动人。
陈洋喝了几杯茶,便起身打扫卫生。
郭静低泣着抱起宋冰,放到前庭院的轿车里,郑品无奈的过来帮忙,一起搬走了那些焦尸,然后和郭静驾车去乱葬岗,把尸体掩埋了。接着,郭静来到法租界的贝当路,打开电台,给戴老板发电,报告情况,请示下一步行动。
此时,恰好是晚饭后,戴老板很快就复电了由“钉子”接任区长,重铸上海区站组队。因为黄天木的“叛变”、陈恭的“叛变”、赵理军的离职,戴老板系统的上海区确实已经损失惨重,一时也难以找到合适的、熟悉上海的人员来担任区长。
所以,此时的陈洋反而成了戴老板心目中的最佳人选。
尽管赵理军邀功,但是,陈洋有林少韵和郭静这两个秘密武器,她们俩人会证明陈洋的功绩的。接到戴老板的复电,郭静激动了把电文递给郑品,又难过地嚎啕大哭,如果迟几个小时再去陈洋在愚园路的家里,也不会发生宋冰被电焦的惨剧啊!
郑品看到这份电文,高兴得又蹦又跳,激动泪下,还连连的轻吻着这份电文。她随即抓起电话,给陈洋家里打电话,向陈洋通报情况。陈洋激动地乘黄包车而来,又在途中进入公用电话亭,给林少韵、汪明婕打了电话。他来到贝当路的公寓,和郭静、郑品两人激动相拥,雀跃欢呼。成功属于隐忍者啊!
陈洋激动一会,点燃一支烟,说道“走,到我的花旗银行旁边的别墅办公,从今晚开始,我们建立各组队,划分几个站,重新招兵买马,重新组建电讯组、潜伏组、行动组、策反组、防谍组等等,每组由十人左右组成。郑品,你任行动组组长,小琴任你的行动组副组长,她可是神枪手,由她相助,你的任何行动,都不成问题。”
郑品顿时热血沸腾,热泪盈眶,立正敬礼“是!”
陈洋又侧身对郭静说道“郭静,你任电讯组组长,咱们多买一些商业电台,对鬼子的电文实施反破译。我已经有些弟兄潜进了鬼子和伪警、伪军中的重要位置。我要把上海区提振起来,重新打造我们系统最有名的区。自从黄天木叛变后,咱上海区一直不振。后来,陈恭叛变后,上海区在赵理军手里,就几乎没人了。赵理军只顾他自己捞钱啊!他私下与丁士群合作,贩卖烟土,我在76号的时候,就知道这回事,他发给丁士群的电文,我还拍照了一些。明天,我拿来给郭静,发报向戴老板揭发赵理军,此人必定没好下场的。我敢断言,一年左右,赵理军必死于黄河口。因为他太贪了。老子可是掏出自己的钱来办公务事啊!赵理军却要暗杀我这个大公无私的人。哦,小静,把矿石收音机给我,我以后让别的人去监听影佐的办公室。你专门负责好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