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了……”管家哆哆嗦嗦回道。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平时和马三虎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日本人,突然就上门抄家了?
赤木亲之直觉有问题。
什么样的酒,能醒一天一夜?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细节的时候,慢慢审也不迟。
“搜,每一寸都不要放过……”赤木亲之大手一挥。
他又搬了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在这些人的对面。
“已有确切证据证实,马三虎私通抗日份子和恐怖份子……如果不想被枪毙,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抗日份子,恐怖份子?
马公馆的每一个下人,无一不是面如土色。
他们虽然不识几个字,但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在上海,只要与这两个词挂上钩,就代表家破人亡,十死无生。
“太君,冤枉……”管家刚叫了一声,旁边的宪兵一枪托就砸在了他的嘴上。
只听一声惨嚎,几颗带血的牙齿被管家吐了出来。
管家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血顺着指头缝,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着,即便吓的浑身直抖,也再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我问你的时候,你才能说话!”赤木亲之冷冷的说道。
管家的头点的就像是拨了一下的弹簧。
“马三虎呢,他老婆和孩子呢?”
“去苏州老家了!”管家喷着血沫回道,“东家说是老家有急事……”
“什么时候走的?”
“两位夫人和少爷是昨天下午走的,东家是早上走的,但走的时候没有说,大概快十二点的时候,才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要去苏州……”
怪不得出了嘉定后,马三虎又去了昆山,原来是要去苏州?
“在这之前呢,他还干了些什么?”赤木亲之又问道。
“之前……”管家努力的回忆着,“昨天晚上,东家带着一位姓付的老板,去了香春楼,说是和吴四爷谈了生意,直到快一点的时候才回来……”
和吴四宝谈了生意,快一点才回来?
“付老板,从哪来的?”赤木亲之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不知道,东家没说……昨天早上八点多,一个年青人来投拜贴,中午东家带着他们出去了一趟,回来后,他们就成这样了……”
“昨天中午在酒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赤木亲之猛的捏住了马三虎的心腹的下巴,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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