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起还有什么区别?我告诉张小让把所有关于皇子起名的奏折(其实也没有其他奏折)都给东方朔送去,让他编一本《建安字典》出来。
基本上每天我都会去看看皇后和小皇子,伏皇后产后恢复得不错,小皇子则几乎总是在睡觉(这点还是有点像俺刘能的)。偶尔醒着的时候我也会抱一抱,不知道为啥我一抱他就会尿尿,而且每次量都很大,倒像是一种条件反射,弄得皇后和我都十分尴尬。这段时间皇后生产坐月子又忙着照顾小皇子,倒是没时间理会后宫的妖女了也没啥时间理会我,而嫔妃们碰了一两次钉子之后也都不愿意再自取其辱,关于貂蝉的风波也就渐渐平息了。
其实我是问心无愧的,我和貂蝉属于自由恋爱,而且也没有因为恋爱耽误正常的工作和学习,起码“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事情没有发生在我身上。
这不,我又去上早朝了。今天的早朝主要是两件事,第一是刘备请我去他那里玩;第二是东北的少数民族政权叫挹娄的遣使觐见,并且要求和亲。
“刘备那里也不远,去串个门啥的也无所谓。不过就不用太过铺张了,不要说天子出巡,朕偷偷的去就好,再偷偷摸摸的回来。而挹娄嘛……不远万里前来还是显得很有诚意的,我们还是不能怠慢了对方才是。”
曹操并没有阻止我去刘备那里,一来是无论我还是刘备都表现得很乖很听话;二来是淮南确实离许都很近还在曹操的控制范围之内。但对于我如此看重一个边陲小邦的使者,不止曹操,几乎所有人都不以为然。只有俺刘能知道,目前的挹娄虽然不起眼,之后他们可是创建了两个强大国家一个叫金一个叫清。
是的,挹娄就是女真和满族的前身。
挹娄的使者操着生硬的汉话表达着对我和曹操的崇拜,他带来了一堆貂皮人参乌拉草之类的特产,我送给他一堆金银珠宝和瓶瓶罐罐,送得我都有点肉疼。但当使者提到和亲的请求时,那点肉疼就不算什么了。
关于“和亲”二字,历史上褒贬不一未有定论。既有“何如一曲琵琶好,鸣镝无声五十年”;也不乏“山西健将如君否?此日安危托妇人”;还有一首更绝妙的讽刺诗,俺刘能爱其文采,尝窃记之——骊山举燧因褒姒,蜀道蒙尘为太真。能遣明妃嫁夷狄,画工原是汉忠臣。我觉得如果和亲确实能避免将士牺牲生灵涂炭的话,还是很有意义的,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什么权利操控别人的婚姻与幸福?强迫一个弱女子嫁去苦寒之地,被迫接受与中原不同的文化与风俗,终生见不到父母家人骨肉至亲?非不为也,是不能也。
“和亲一事,容后再议吧。”我淡淡的回答。
“尊贵的大汉皇帝陛下。”那使臣上前一步说“我王非是向陛下求亲,而是向曹丞相求亲,还望丞相大人玉成。”
所有人都是一愣,虽说曹操权倾朝野是个不争的事实,但就这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堂而皇之的提了出来,还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可见蛮夷就是蛮夷,尽量言谈举止都彬彬有礼,但内心深处的教养与素质还是太差。曹操本人也有点尴尬,神情复杂看了看挹娄使臣,又看了看我,立在那里无法表态。我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哈哈笑了两声说“既然如此,那就请贵使和曹丞相谈吧。曹公,挹娄虽现不知名,未来的发展朕可是很看好的。你们慢慢谈,我先走了。”
曹操可就那么一个女儿呀,不过已经嫁给我了,应该不会被他再给要回去吧?就算要回去了,嫁妆我肯定是不会退的,再拿那些嫁妆当彩礼……不知道能娶多少身家清白的漂亮妞。就算她们的父亲不是丞相,我封做丞相不就是了。设一个值日丞相的官职,每天换一个,这笔生意怎么看都划得来。我将这么大的一个难题甩给了曹操,心中暗自窃喜,一路晃着脑袋哼着愉快的小调回了寝宫,跟貂蝉说“你收拾收拾,咱们要去刘备那里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