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右手兀自持着猪蹄不肯放下,看着一锅沸水中上下浮沉的羊肉片呆呆的问“这能吃吗?”
“怎么不能?”曹节和袁绮异口同声的回答着,已经率先开动马力进入战斗状态。貂蝉微笑着给刘璋夹了一片告诉他蘸着调料吃,别着急,先吹吹,别烫到嘴。刘璋将信将疑的吃了一口之后,立刻就把猪蹄子给扔了。
“皇叔,慢点吃,别噎到。”我不无担心的说。
“皇叔,先吹吹,别烫到。”貂蝉面有惧色的说。
“皇叔,别着急,慢慢吃,没人和你抢。”曹节有些不屑的说。
“皇叔,擦擦嘴,是调料,就像只大花猫。”袁绮哈哈笑着说。
“庞德,慢点切,别把皇叔给噎死了。”我最后说。
刘璋饿死鬼投胎般吃了顿火锅,直到半只羊都下肚了他方才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然后才意犹未尽的抹着嘴巴问“陛下,你们……你们怎么不吃呀?”
“呃……我们早就吃饱了。”我回答。
“这东西太好吃,陛下您教教我怎么做吧?回到益州之后我一定将这个火锅发扬光大,让益州的百姓都感受到陛下的德政。”刘璋颤颤巍巍的拿起了筷子,看样子还没吃够,但挣扎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放下了。“陛下,要是能天天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拿皇帝换我都不干呀。”
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皇叔呀,您想自己学多半是学不会的,那个张松你带了来吗?我觉得还是教会他比较好。”
“带来了,带来了。还有严颜也来了,他还没死呢。严颜也是用大刀的,应该也会切肉。我这就派人把他们给叫来。”
饭后我们一行人在皇宫内转来转去的消食,庞德不习惯脂粉味这么重的所在,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也就告辞回去了。我们在御花园的湖边信步走着,曹节和袁绮在背后不断的指着刘璋窃窃私语,偶尔会娇笑两声;刘璋则以每十秒钟打一个嗝的频率双手捧着肚子缓缓移动着……或者说滚动更加贴切;东方朔屡屡望向天边的云彩,也不知道那云彩长得像我答应传授给他的仙法还是像他那个已经一年多没见的徒弟;张小让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貂蝉规规矩矩的走在我身边,偶有风过,将她的发梢吹到我脸上,心里就生出一股麻酥酥的感觉。
好久没工作了。
后来刘璋走累了,在湖边扶着柳树大口的喘着气说什么也不走了,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赶紧让张小让去搬凳子来,刚吃了足足半只羊,现在又坐在湿地上晚上不闹肚子才怪。等刘璋的呼吸稍微均匀了一些之后,曹节和袁绮对望了一眼,由后者笑眯眯的问他,“皇叔,你有多少老婆呀?”
刘璋很认真的板着手指算了半天,最后一挥手说“算不出来撒,总之有很多很多个了。”他转向我问“陛下,您有好多老婆撒?”
我想都没想就回答“朕也不知道。”
“硬是要得。”刘璋很男人的赞赏了我的态度。“我们刘家子孙就应该这样,耙耳朵要不得。”
“什么是耙耳朵?”袁绮问。
刘璋还没等回答,张松和严颜就进宫来学火锅烹饪了。和刘璋想得不一样,俺刘能就是个耙耳朵的不近女色之人,于是我连忙热情的招呼他们坐下,然后絮絮叨叨的给他们讲食材如何选择调料如何搭配以及烹饪过程中的注意事项,讲到一半时我歪头一看,刘璋已经靠着柳树睡着了,嘴角还挂着口水,不时还吧嗒几下。我让张小让去找个毯子给他盖上,又对张松和严颜说“基本上就是这些了,剩下的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就问张小让吧。”
张松问“陛下,今年咱们还画画吗?”
我还没等回答,袁绮就跳起来大喊“我要画我要画,上次我就没赶上,这次一定要给我画哦。”
曹节上次也没画够,于是和袁绮一起兴高采烈的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