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踉跄了几步,极为痛苦的喊了一声,“这螃蟹有毒。”随即便口吐白沫晕倒在地上。
现在有两个病人了,自然就需要两位家属。我和唐悠悠一先一后被抬上了救护车,貂蝉和东方朔跟了上去。随车的护士例行登记,指着我问“谁是这位患者的家属?”
貂蝉举手回答我是。
“那这位呢?”小护士又指着唐悠悠问。
没人回答,貂蝉用胳膊肘撞了东方朔一下,老头这才反应过来,举手说我是。
小护士满脸狐疑的看看东方朔,又看看唐悠悠。二者的外貌完体现不出遗传学上所应该具备的各种特征,当然更缺乏异性相吸应该具备的种种条件,尤其是东方朔那蓬乱的胡须上面现在还沾满了食物残渣,一双大油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他第一次进到救护车里面,什么都觉得好奇又不敢动不敢问神态极其猥琐,就像是一个拾荒的老乞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大款。
“你确定?”小护士本着认真负责的精神又问了一遍。
“就算是确定吧。”东方朔看看唐悠悠,又看看我。“虽然她现在还不是我的师娘,但早晚会是的。”
“这不算是亲属关系。”小护士十分果断的说“你下去,换个亲属上来。”
貂蝉连忙解释说没有亲属了,这里都是酒店的员工我们则是来度假的,要不我也当她的亲属好了。小护士问那你们是什么关系?貂蝉说她虽然现在还没嫁给我丈夫但早晚会嫁的,所以我们应该算是姐妹。
这个逻辑关系很明显还是解释不通,但这时救护车已经呼啸着行驶在去往医院的康庄大道上了,也就没必要再解释。小护士觉得有点乱,还在皱着眉毛努力的思考里面的逻辑关系,这时唐悠悠已经拔掉了氧气管,长出了一口气坐起身来。
“你不要命了,快躺下。”小护士紧张的说。
“我没事了。”唐悠悠从病床上站起来,好整以暇的走到我面前,惊喜地说“没想到刘能这么厉害,就吃了那么一点点螃蟹,就把自己给变成猪头了,真是好了不起哦。”
“你快回去躺下。”小护士边说边走过来拉唐悠悠,语气中多了几分严厉。
“我真的没事,刚才是装的,要不然你们不让这么多人上来。”唐悠悠很认真的说“我现在都可以连做二十个后手翻,这就做给你看。”
尽管唐悠悠经常号称自己能做二十个后手翻,但谁都没有真正见过,而这次也不例外……就在她做第一个的时候,后腿踢到了电线,整个救护车里面顿时一团漆黑。我鼻子里的氧气管掉了,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貂蝉紧紧的抱住病床上的我,这也是导致我窒息的重要原因之一;唐悠悠应该是摔了一跤,在地上不断的呻吟着;东方朔一声都没出,大概是觉得有灯光很奇怪没有灯光才正常;那个小护士尖叫着大喊“这谁呀?!不要乱摸。”
大概一分多钟后吧,灯光亮了。唐悠悠在地上;我在床上;貂蝉在床头;小护士坐在角落,衣衫有些凌乱胸前还有个大大的油手印;东方朔缩在另一个角落,紧闭着眼睛双手交叉护胸很委屈的喊着“谁刚才偷摸我?”
“就是你摸我!”小护士站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愤愤不平的指着东方朔说“这事没完,我这就报警。”
“是没完。”东方朔很委屈的站起身说“我也要报警,警察叔叔最公正了。这里都是我的师父师娘,只有你可能偷摸我。看在你是个姑娘的份上,只要你承认了并且向我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
小护士气得俏脸通红,拿起手机就要拨打。我躺着床上气若游丝的喊“氧气管,我的氧气管。”
最终白衣天使还是先履行了救死扶伤的职责,帮我插好氧气管又观察了我的生命体征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拿起电话报警。救护车到达医院的时候警车也一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