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的唐悠悠跳出来大声问“刘能,你们三国出事了是吧?听说还是大事哦,赶紧给我讲讲。”
“呃……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尽量装出一副云淡风轻四平八稳的样子说“就是一个国家的武装将出访的友邦领导人无故扣押了,然后要求联合国介入谈判。现在两个国家的边境线局势不是很稳,但局面还在以俺刘能为首的政府掌控之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就这些。”
“谁问你这个了?”唐悠悠撕开包薯片,用最舒适的姿势躺在沙发上,优雅的将双腿翘起。就在我到处找面巾纸擦口水的时候她问“我是想知道你和那个尼姑都聊了什么,或者是干了什么……是怎么让她知道俗世的美好的?”
白帝城头,严颜身甲胄。他站在当初目送刘璋出蜀的地方,面色深沉的望向荆州。有属下低声询问“将军,益州方面……已经催促几回了。”
严颜身形不动,目光依旧凝视着远方,缓缓开口说“本将只奉主公的号令。法正黄权何许人也?又焉能指挥我?竖子无知,岂可妄言军事?”
“但是……主公现在失陷在荆州……”
“正因为主公在荆州。”严颜收回目光,在身后的一众幕僚身上扫视了一圈,很严肃的说“所以本将才更不能贸然兴兵,须知投鼠忌器。你们都读了一辈子的书,难道城狐社鼠的道理都不懂吗?”
这个道理大家当然懂,就连黄祖都懂。现在,最大的那只城狐社鼠就箕坐在祠堂内,面前放了一大盆酱得滚烂的牛骨头,正有滋有味的啃着。听见身后门响,他头也不回的问道“军师,按照您的指示,本将军已经都处理好了。果然荆州的这些鼠辈们不敢怠慢,每天好酒好肉的供养着咱们。但就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那个刘璋有什么用?又有什么错?为什么非要把他也给关押起来呢?”
从门外进来的这个人样貌实在不敢恭维,獐头鼠目,不修边幅,只怕是放到乞丐群中都会有碍观瞻,也许只有黄祖这种粗豪武夫才会不介意这样一个人整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只见他两撇鼠须上下抖动着问“将军觉得……您的力量与蔡瑁张允他们比起来如何?”
“荆襄九郡,本将军手中不过一座孤城而已,先生又何必明知故问?”黄祖将手中的牛骨头放下,语气中颇有几分不悦。“更何况江夏还在荆州与东吴的边境线上,自古就是四战之地,如何能与整个荆州相比?”
那位先生摇着手中缺了几根羽毛连颜色都分辨不出的羽扇笑了起来……这一笑却显得更加难以入目了。一口黄黄的牙齿参差不齐,舌上满是白腻的舌苔。“既然将军清楚这一点,那敢问将军,倘若不将其他诸侯包括许都也卷入这场关于荆州继承权的纷争……我们又如何能有胜算?为今之计,唯有先将水搅浑,越浑越好,才能有机会迎回刘琦公子执掌大权。等到水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那就是智者以计胜之之局,机会还是很大的。”
黄祖微眯着眼睛问“先生如此大才,人称卧龙凤雏,二者得一,可安天下……怎么区区一个荆州,就没有十成十的把握?”
“将军,一力降十会。故吕布将军说得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智谋都是徒劳’。就算单论智计,排在我前面的还有一个卧龙,而且天下智谋之士甚多,我庞统不敢说能将他们部玩弄于股掌之间。将军,勿要一时得志,便小觑了天下英才。”
益州城内,黄权重重的一掌拍在桌案上,沉重的案几颤动了几下。他声色俱厉的说“主公被囚,我等在这里坐望已经数日!诸公一直说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可是要计议到主公被那些荆州鼠辈给谋害那日,然后再兴兵伐罪?!”
“莫急莫急。”法正虽然也是一脸忧色,但举止还算从容。“我等本是诸侯,总要等到许都那边发出声音,才好应对嘛。再说,咱们不也是几次三番的督促严颜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