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悲伤父亲之死,荆州之复,以至于精神恍惚,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头晕目眩,短时间内,恐怕是没办法正常办公了。”
“主公,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一名荆州本地的文臣突然发现了刚刚进来的拄着拐棍的木乃伊居然是自家的大公子,连忙飞奔过来扶住他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口中呜咽着说“荆州正是百废待兴,您却又偏偏受伤了,这可如何是好呀?”
“是呀,这怎么办?我虽然有心替贤侄分忧,奈何能力不足呀。”刘璋愁眉苦脸的低头思考着,突然抬起头一声大喊“有了,陛下现在不就在这里嘛,就由他老人家暂摄荆襄政事不就是了。”
这个刘璋还真是贴心呀,往往在最关键的时候在不经意间说出最为关键的一句话。我心中狂喜,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朕贸然插手州务……恐怕不大合适吧?”
“是呀,陛下经纬天下,要管的都是国事……”贾诩忧心忡忡的说“岂可以一州郡的琐碎事务劳陛下忧心?诩以为此举不妥。”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庞统那乌鸦般嘶哑难听的声音响起。“贾先生饱读诗书,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清楚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都是自己家亲戚。”刘璋直接忽视了两姓旁人之间的对话,大大咧咧的问“刘琦贤侄,你说是吧?”
缠着厚厚绷带的刘琦用力挣脱了下属的搀扶,将拐杖扔在地上,罔顾伤病行了一个三跪九叩的大礼。“荆北五郡能蒙陛下亲自治理,琦乃至荆州百万军民都荣幸之至。”
我转向马超,无奈的摊开双手说“大将军,看这样子朕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具体要看刘琦的恢复情况……京中之事,就要偏劳爱卿了。”
“好说、好说。”原本一直铁青着脸的马超见我仍把许昌定义成首都,还是国的政治中心,又将国事郑重相托,面色稍霁。他上前一步,在盔甲的碰撞声手说“为陛下分忧,本就是末将分内之事。许都事务,有末将及一干同僚在,陛下尽可放心。能断则断,不能断则驿马飞书,请陛下圣裁。”
“大将军国之柱石,朕心甚慰。”我在群臣惊讶的眼神和贾诩那恨铁不成钢的惋惜目光中上前一步,本想亲自将他搀扶起来,却发现这家伙压根就没跪……于是我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两下说“天下苍生,可都倚仗大将军您了。”
当晚我的心情很是愉悦,靠一顶高帽子和几句没有任何成本的奉承话就解决了两件大事,一件是江山社稷的,另一件是我本人的。三国的历史正在向美好的方向发展,俺刘能也即将迎来人生的高光时刻。喝了点酒的我有些兴奋,独自一人坐在外面赏月,觉得今晚的月亮都格外迷人。
对了,新野太守还孝敬给我一个……一堆刚还俗的小尼姑小道姑呢,正好闲着没事也睡不着,不如找她们来聊聊人生。一堆一起聊的话效果可能不大好,还是一对一的沟通吧。咦,屋子里怎么好像有人声?难道那个小尼姑想俺刘能自己来了?别说,就算除去帝王之尊的伟大光环,我也是还是有几分个人魅力的。
打开门看见屋里朦胧的人影我就扑了上去……咦,头发怎么这么长?年轻就是好,新陈代谢旺盛,就连头发也别别人长得快些。这才两天,就和没出过家的人基本上差不多了。你看,因为年轻,就连胡子也一起长出来了……
等等……胡子?!
桌上的油灯被点亮之后,我看见西门祝一脸尴尬的被我抱在怀里,神色很不自然。
“是你呀。”稍稍有点失望,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你觉得这个西方式的会面礼仪动作怎么样?我一直是个很西式很前卫的人,和别人一直没办法尝试这种热烈的拥抱,也就只能和你一起分享了。”
“那你刚才发现是我的时候怎么感觉很惊讶?还有,我觉得任何地方的礼仪都是暂时性的,不应该像你这样一直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