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面前的这两个小丫头,人是长大了,更加如花似玉了,发育得也更好了,但还是不会说话,一来就咒我生病。我问袁绮她是听谁说的,小丫头回答道:“有口皆碑,路人皆知……”
袁绮的话才说了一半,曹节用手肘轻轻撞了她一下接口说:“坊间传言,多半不实。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陛下不必深究。”
我本来也没打算深究,找来刘琦让他就近安排曹节和袁绮住下,嘱咐她们不要欺负小朋友也别玩火,然后便没再当回事了。
第二天,貂蝉来了。
“小能……”貂蝉一见我就如脱缰的野狗般扑上来,紧紧的抱住了我,待看见曹节和袁绮都在一旁偷偷的捂着嘴笑才连忙退后一步,改成一副恭敬的面貌敛衽问:“陛下,您龙体无碍吧?”
“没事呀。”我一脸的莫名其妙。“你怎么也问这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貂蝉顾左右而言他,但望向我的眼神中依然满是忧伤。转向曹节和袁绮问:“两位妹妹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二人一起回答。
我突然发现这两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但神情、语气和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像,就连长相也越来越接近了。在张小让平时的絮絮叨叨中,我得知她们两个在许都总是腻在一起,有时还睡在一张床上,甚至还私自把二人住所中间的墙给打通了。碍于二人骇人的家世背景,伏皇后听说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派人去收拾了一下,顺便安上了一扇很新潮的月亮门。
今年她们俩也不小了,也许不久之后,俺刘能就有福气体验一下姐妹双……别误会,我就是想想而已,要知道,俺刘能可是个不近女色之人。
这句话好像好久好久没在文中出现过了,一来是因为已经被大众所熟知的公理没必要反复提及,二来则是最近的生活实在太寡淡了,都没有什么足以引起误会的机会。
“陛下,吕娴也跟着臣妾来了,您看如何安置呢?”
这个丧气的女人咋也来了?我想都没想的回答:“新野太守在附近修建了一座庙宇……呃,也不能说是庙宇,尼姑道姑都有,成分不是很单纯。不过既然是出家人,想必都是差不多的。那里正好还缺一个住持……”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贫尼不想当什么住持,只想安心修行。”
看着貂蝉身后的吕娴,我不禁叹了口气。本也是个面容姣好的妙龄女子,却硬是把自己包裹在宽大土黄的僧袍中,完全遮掩了那本应曼妙的身形,脸上也始终冷若冰霜。“那随便你吧。大师远来辛苦,晚上一起用个便饭如何?”
“贫尼茹素,与诸位施主同席多有不便。即是已经有栖身之处,那贫尼这就告辞了。”
吕娴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臭,说完这句话还没等我回应,就已经转身往外走了。我连忙派人去送,接着又问貂蝉,“你是怎么把她给骗到荆州的?不要质疑朕的用词,你一定是用骗的。”
“很简单呀。”貂蝉轻描淡写的说:“请我义父帮了个小忙而已。”
“王允大人不是早就去世了吗?”
“后来我又认了一个义父呀……曹丞相。”貂蝉对我忘记她娘家的基本情况并不以为意,接着说:“我让义父出了个公告,说为了发展民生振兴经济,徐州所有出家人必须在一个月之内还俗从事生产。”
好久没有和这几个女人一起吃过饭了,但我总觉得这顿饭好像是我自己在吃。她们三个交谈的很是热烈,有时候放声大笑,有时候咬着耳朵嘀嘀咕咕嘀嘀咕咕,就是没人和我说哪怕一句话。于是,我趁着她们分心说话的时候把桌上三分之二的食物都给吃了,然后满意的摸着肚子打着饱嗝。
“我说你们两个小丫头,明妃姐姐赶了好几天的路,一定累了,还是让她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