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一番话,再加上薄情这么失望的表情。
李长歌大概也能够明白,凌夜这究竟是有多不开窍。
随即,又止不住的,重重叹息了口气,"哎,这凌夜的脑子也不知是怎么的,怎么比那茅坑里的臭石头还要臭!"
可就这话音刚落的时候,李长歌却随意扫了一眼,就看到站在远处正端着托盘的凌夜,此刻一脸懵然的看着她。
想到方才说的那些胡话,李长歌这恨不得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这么好巧不巧,说人坏话还被逮了个正着,实在是太丢脸了吧!"
这当真是丢脸,都丢到自己的脸面上,薄情看着他这突如其来的尴尬,下意识的转头一看,没想到就看到了凌夜。
想想自己方才说的那些,又瞬间多了几分惶恐,"你什么时候来的?"
闻言,凌夜将那托盘放到了桌子上,这才又跟着说道:"在皇后娘娘刚好说我坏话的那个时候。"
……
李长歌现在总算是体验到什么叫做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此刻正是如此。
说人坏话被抓个正着,当真是无地自容啊!
随即,这才又连忙腆着一副谄媚的笑意,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了他的面前,"哎呀,我刚才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的啦!"
薄情跟随着她的步伐,也一起坐到了桌子旁边。正好面前端着一壶茶水,里面还泛着热气,薄情这才一人倒了一杯。
凌夜看着李暮歌这十分尴尬的笑容,又止不住多了几分迷惑,"你刚才何出此言?"
他倒是不在乎你唱歌骂不骂自己,主要是这平白无故的,谁会脑子有病去骂人?
可是仔细想想,这些日子关在这破院子里边儿,他都没有机会与外面打个招呼,又何尝能够得罪的了李长歌?
此言一出,更觉得有些无厘头了,难道骂人是为了娱乐?
闻言,李长歌扯了扯嘴角,这才又忙不停跟着摆了摆手,"都说了是个误会,你就不要再往心里去了,这些日子你们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看着她直接扯开话题,凌夜也懒得再继续追问下去,不过听到这番话之后,却微微叹了一口气,"想我堂堂罗雀的一个门主,在这里每天端茶递水,打扫卫生实在是有些憋屈的慌,这关这也已经有了半个月,难道还不打算放我们出去?"
凌夜他并不是讨厌这里的生活,只是每日与薄情相处,想到她对自己可能别有用意,心中就多了几分不自在。
甚至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心慌意乱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怕,愧对了她的那份感情,还是其他的事情。
听到这番话之后,李长歌倒是略微有所惊讶,没想到这转眼之间都已经关了他们半个月。
不过转念一想却更为生气,如今都半个月过去了,你们居然还没有进展,但真是白费她的一番苦心!
想想,李长歌止不住的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替自己扇着风,生怕心中的那股怒火,此刻会没忍住爆发出来。
凌夜见他沉默不语,这才又紧跟着说道,"你还是去跟皇上说一声吧,我们怎么说也是江湖中的人是一直关在这里,成何体统,更何况这金山门和罗雀,我们要是再不出去,乱套了怎么办?"
这倒的确是个问题,江山都容易易主,更何况是一个江湖门派。
老大失踪这么多天,必然是有所着急的。
李长歌小坐纠结,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吧,你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等回头的时候,我跟皇上说一声。"
几个人聊了一些时间,可是对于拓拔桁新纳妃的事情,李长歌只字不提,毕竟是为了套出天机阁的内幕。
这最主要的一点原因,就是这件事情是经过她同意的!
如此在这里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