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李长歌听得真的是无言以对,"敢情你们这小日子过的挺自在呀,居然还敢拿我当赌博,那真是活腻了是不是!"
李长歌这是起不来也出来,自己在大牢里面遭苦受罪,他们私下居然开小赌场,关键是还不带自己!
可是听到他这么一说,那人却叹了口气,"得了吧,您现在也不是皇后娘娘了,赶紧跟我们走吧,我这输了三两银子,都还没有说什么呢!"
那个人撇了撇嘴巴也是一副委屈巴拉的样子,俨然一副无处倾诉的样子。
那可不是吗,一个月的俸禄也就那么点钱,一下子输了三两,心都在滴血的样子。
不怪他们不讲义气,只怪李长歌不努力,平日里这么好的小两口子,说闹就闹!
这个消息一出来,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乃至宫廷上下无一不知,无一不向有人大快人心,有人匪夷所思。
"这怎么可能,皇后娘娘怎么可能被皇上给抓起来呢?"
白衣此刻已经急得心急如焚,可是这都已经传遍的消息,牢房里面也空无一人,难道还能有假吗?
纵然是平时无牵无挂,可是李长歌于情于理,都对自己有恩又是主子,自然是难免多担心几分。
可担心又如何?她又没有这个资格去过问皇上!
想着,这才不太情愿的一路走进了偏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凌夜他们。
"奴婢知道你们和皇上的关系不错,求求你们去帮忙说说情吧,皇上一定是被那两个女人给迷惑了,所以才会下了如此狠心的决定!"
白衣看着薄情2人见他们脸上也是一副担忧以及不可思议的样子,只能连忙紧张的求情。
除了去寻求他们两个帮忙以外,自己再也找不到任何人。
当然,除了李将军之外,可是这件事情要是传到李将军耳朵里,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了!
凌夜一张脸此刻已经黑成一片紧锁着眉头,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真是没有想到,当真是个狗皇帝,之前还对他有点情意,没想到不过是逢场作戏吧!"
之前刺杀的事情,拓拔桁帮他们躲过了一劫,本以为,这是他良心发现,可是没想到,这个消息,直接让两个人的心绪一下子跌落谷底。
薄情担忧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这才又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听闻此言,凌夜微微蹙眉,"既然是他不仁在先,那就休怪我不义在后!"
并未曾明说,可是眼睛之中却无缘无故闪过了一抹杀意,薄情略带担忧,但又不敢多问,两个人一直等到天黑,薄情也未曾见他有任何动静,只是自顾自的擦着手中的长剑。
"凌夜……"薄情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微微上前一步,看着他,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担忧。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薄情的时候还未曾搭上他的肩膀,凌夜突然一下起身,"是时候该给他一点教训了!"
说着,凌夜话不多说,纵身一跃,凭借着较好的轻功一路,就直接飞了出去。
这目标明确,转眼之间,拓拔桁的寝宫之内,此刻已经熄灯而眠,屋子内昏昏暗暗,没有任何动静。
凌夜身着一身夜行服,脚下的步子显得小心翼翼,可是又带着几份粗略的迫不及待。
拓拔桁微微皱起眉头,本来睡眠就浅,这种动静自然是逃不过他的耳朵,"什么人?"
拓拔桁未曾开口,心中却多了几分这样的疑虑,也未曾睁开双眼,倒是怕打草惊蛇,把人给吓跑了。
凌夜这蹑手蹑脚,一路走到龙床的边缘,看着紧闭双目的拓拔桁,眼中闪过一抹凌厉,"拓拔桁,你根本就对不起长歌的信任!"
亏里唱歌之前还自死不渝的信任他,可是没有想到迎接的却是冷宫之灾,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