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装夫妻那件事情,两个人之间倒是变得客套起来。
随着话音落下,柳月如神情微微落寞,也跟着点了点头,这才又盛了一碗莲子羹给他,"先趁热喝一些吧,要不然凉了就没那个味道了。"
小小的房间里,拓拔桁看着昏黄的烛火,这才突然问道,"你可知道,什么是巫族?"
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倒是让柳月如微微一惊,这才笑着说道:"自然是知道,当今的国师,不就正是巫族之人吗?"
说起这国师,那真的是无所不能,能够斩妖除魔,驱邪避灾,还能够主持婚礼丧事。
国师,拓拔桁默默的将这个名字牢记在心中。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今日倒是风和日丽,趁着阳光正好,拓拔桁随意的在院子闲逛。
可就在这个时候,却听见了一阵极为不寻常的声音,"你们知不知道最近那冷宫的方向,好像出了点事情!"
"可不是吗?路过的人,都说自己见到鬼了呢,太恐怖了!"
……
这人群一阵议论纷纷,十分的响亮,谈到这一番话之后,皆是一副毛骨悚然的样子。
拓拔桁却走得十分潇洒,身旁跟着的柳月如,多了几分好奇,"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世上本无鬼神之说,不过是意在人为,要么就是亏心事做多了。"
拓拔桁当然不奇怪,因为那白衣之人,就是他呀!
这国师身为一国之事,自然是不可能轻易见得了面,也不可能随意让他出手,除非是闹出点事情。
就果不其然,等功的事情闹大之后,海斯特也有些坐不住了。
"简直是荒唐,无中生有的事情!"
看着孩子特生气,凯瑟琳这才跟着微微劝慰,"好了,宫里面不是有国师吗?让她出来阵一下,哪怕是有人恶意捣鬼着,国师出面也可稳住人心。"
我是声名远播,即使是没有点真凭实才,哪怕就是想的威望,也足以能够撼动人心。
转眼之间,冷宫附近的法台之上,这国师戴着面具,手中一柄长剑,挥舞的倒是厉害。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显我灵!"
拓拔桁看着这国师做法,未免也过于幼稚,让人不忍直视,"这么小儿科的东西,他们居然看的这么认真?"
本以为这国师好歹有点真凭实学,没想到只不过是个神棍,甚至比那神棍还要敷衍。
关键是,这些人看的一本正经……
拓拔桁已经无力吐槽,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拓拔桁却突然一阵惶恐,忙不停的冲了上去。
那国师的剑本来是要刺向一个木偶娃娃,此刻却被拓拔桁空破坏,直接断成两半。
"我去,什么情况?哪里来的捣乱的?"国师一阵蒙圈,眼看着这把剑断成两半,这下可怎么继续?
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唏嘘一阵。
尤其是柳月如看到突然冲上去的拓拔桁,只觉得浑身都不是滋味,"他在搞什么名堂?不要命了吗?"
破坏国师作法,就算国事能饶得过他,那王子殿下也没那么善良啊!
海斯特一双美目微蹙,"这个家伙之前已经放过他一次了,现在又要来作死吗?"
"你先不要冲动,恐怕其中是有什么误会。"李长歌看了一眼郁怒的男人,这才跟着小心劝慰。
不过这心里却为拓拔桁平添了几分担忧。
就在这个时候,国师却目光一紧,"大胆妖孽,居然敢附身到凡夫俗子身上,真是肆意妄为,看我不收了你!"
说着,在国师一道黄符力于指尖,双手交叠之时,一道火焰瞬间擦了起来。
"区区小妖,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