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难道还委屈你了?怎么搞的我像是你的丫鬟似的?”
李长歌双手抱怀,越说越委屈,虽然现在是个阶下囚,不过自己的身份也是摆在那里的,也不至于专门让她委屈巴巴的!
闻言,顾清风微微勾起唇角,自顾自的撑着脑袋,眼中多了一丝玩味之情,“那我的皇后娘娘,本太子就问你一件事,昨天晚上和你私会的那个男人是谁呀?”
有贼人闯入了她的愿做,而且李长歌都未曾有半分参张,明显是与那些人有所属。
听闻此言,李长歌微微一愣,虽然知道他这言语中指的是谁,多了几分惶恐之色。
这才又跟着大笑一声,自然是不可能承认的,“太子殿下,这是说的哪里话?昨日哪有什么责任闯入,我这睡的可安稳了!”
说着,这一只手拿起茶壶,对着他那半杯清茶,就直接又斟满了一杯,“太子殿下莫要胡思乱想,还是喝些茶水吧。”
这星期两个字都直接写在脸上了,只不过对方不愿意承认,顾珊珊也拿她没有办法。
“既然你不愿意这么说,那就用这种方式来自证清白吧,你喝了它我就相信你。”
说着,一瓶不要有鹤顶红的毒药,瞬间就摆在了李长歌的面前,这恐吓的是不是有些过于明显?
李长歌吞了吞口水,多几分惶恐之色,“你可知道谋害当今皇后的罪名,那可是死罪!”
这番话说的倒是有气势,不过入顾清风若是害怕这些的话,也不会将她囚禁在这院落之内,不就是吓唬小孩子了吗?
随即,只是细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子,那淡然闲适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让人有着几分不容抗拒的恐惧。
李长歌纠结之余,死死咬着牙关,突然就将那药瓶拿进来,喝了下去。
反正这家伙,费尽千辛万苦将她囚禁在这里,若是就这么容易死了,恐怕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顾清风微微一愣,李长歌吞了下去,这才又抖了抖瓶子里面的毒药,“怎么样一干二净?一滴都不剩,你现在该是相信我了吧?”
……
顾清风深深吸了口气,相不相信是一回事,无言以对倒是真的。
又忍不住大袖一挥,多了几分郁闷,“希望你不要背叛我,否则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随即,只是站起了身子,刚打算挥袖离去,这眼角的余光一瞥,却发现了什么端倪之处。
李长歌微微一愣,看着对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目光,又跟着尴尬的浅笑了一声,“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你头上那根低俗而劣质的木钗呢?怎么不见了,平日不都是带着的吗?”
顾清风观察的倒还算得上仔细,不过,李长歌皇后娘娘的身份,却佩戴着如此普通的发饰,而且是日日佩戴,想必是意义非凡的东西。
今日这反常的行为,倒是让人有些不明所以。
突如其来的一番形容词,直接将她和拓拔桁之间的情感消磨得干干净净,这不会说话就麻烦闭嘴好吗?
这也算得上是李长歌的一时疏忽,不过这一路上,该有的东西都被那些人消耗去了。
也就头上这根不起眼,却又意义深重的钗子,她是死活都不愿意拿出去卖的,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纠结了小片刻之后,李长歌这才跟着浅笑一声,“丢了,也不知丢到什么地方了,反正就是个普通的钗子,无所谓的,换一只就好了。”
看到女人弯起的唇角,那眉眼绽放的笑容,顾清风又在郁闷,也不与她多说,直接踏步离去。
一直离开了这个院落之外,顾清风才深深吸了口气,一声呵斥,“来人啊,去帮本太子找一样东西!”
而另一边,顾清雅了解了一些平日里青儿做的事情,努力的将自己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