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桁也没有说一句疼。
他也不是不疼,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疼所以一直忍着罢了。
拓跋桁轻抿着唇,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继续垂下眸子。
李长歌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手上稍微用了点力。
“嗷——疼啊!”
一声嘶吼,拓拔桁再也没有忍住自己的疼痛感,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李长歌没有理会,只是上完药,就默默的去了帐篷里面休息。
只是每日,她都要按时的为拓拔桁上药。
“明天我们就能到一个城镇了,我们去那里买匹马再上路。”拓跋桁扶着李长歌在树下坐好。
李长歌点点头,从怀里掏出药膏。
拓跋桁见状也慢慢的将上半身的衣服脱去,露出一个厚实却满是伤疤的背。
伤疤已经结痂了,但是看上去还是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李长歌将药膏在他背上涂抹开,涂完就把药膏阖上塞进怀里,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拓跋桁慢悠悠的把衣服穿上,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突然,他的语气一转,“又来了。”
“东南西北各有三个,最近的十米。”她沉默了片刻,立即反应过来,做出最精准的判断。
李长歌话音刚落,西方的三个杀手就率先冲了上来。
拓跋桁一把抱起她,向着东边跑去。
而此时,东边的杀手也一齐冲了上来想要堵住他的去路。
两边夹攻,拓跋桁身子一转,又向着北方跑去,北方的杀手此时正在他的面前等着他过来。
“拓跋桁,往南方跑。”李长歌拽着他的衣领,“接下来听我的。”
拓跋桁虽有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向着南方的杀手跑去。
四面的杀手将圈子慢慢缩小,南方的杀手看着拓跋桁向着他们冲过来,立马做出了防备的动作。
拓跋桁眼看南方的杀手离他越来越近,随时就可能拿着剑冲上来,这时,就听到怀里传来一个声音。
“就是现在,转头向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