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拓拔桁如此在乎那个女人,我们只要咬死那件事同她有关,就能让她永远关在大牢里。你若是敢诚心与我作对,当心本殿下对你不客气!”
拓拔浚盯着面前这女人的脸,又想到自己计划失败,全是她从中捣乱,不由得怒上心头。
只要有她李长歌在手里,他就能借机除掉拓拔桁那个心腹大患。
“这次的事不过就是个意外,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失手。”赵芸娘除此之外,别的半句解释也没有。
“你!”拓拔浚猛的朝她扬起手,双目中露出吃人般的表情,“呵,这话说的倒是好听,你觉得我还能怎么信你?”
“殿下最好信我,”赵芸娘微抬起眸光睨着他,似是有些不屑意味,面上没有半分惧色,转身就想离开。
拓拔浚三两步上前拦住她:“你站住!”
“难不成太子还想对我动手?”她嘲讽般的轻扯唇角,垂下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如今我可是怀着龙胎,待会儿还要去侍奉皇上,若是您……”
赵芸娘拿不准现在他是个什么想法,便假意开口提醒他,好让他能够拿捏好其中的分寸。
拓拔浚却将这话听成了威胁,想着自己真真是养了条白眼狼,到头来还要反咬自己。
赵芸娘见他没开口,不敢将蛊毒的事告诉他,也不想在此刻与他撕破脸。
毕竟身在宫里树敌太多,并非是一件幸事。
“你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拓拔浚薄唇轻挽起,阴鸷的眸子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脚下没有多余的动作。
若是赵芸娘变得不好控制,那他为何不再送一个美人到皇帝身边,然后为自己所用呢?
自从那日之后,拓拔桁便一直以陪李长歌养伤的名义留在府里,再无出席早朝。
皇帝心中对此甚是满意,表面上不痛不痒的斥责几句,实际却是不停的送这些稀罕物件儿前去抚慰他。
“你可曾知道京城里哪里美人最多?如果能有人说上来,赏金百两。”拓拔浚一回到府里,就迫不及待的追问府里的下人。
众人听着这么多银子,纷纷跃跃欲试的抢着回答,也有人犹豫着不敢说。
“殿下,桃夭楼里的美人姿色出众,才艳惊绝,但是都卖艺不卖身……”下人中有人开口提议道。
拓拔浚深思熟虑一番后,决定有机会就去桃夭楼里找美人送进宫。
毕竟送到皇帝身边的人,也必须是才貌双全的清倌儿人。
这世上哪有不为钱的道理,如果有,那一定是给的不够充足。
李长歌的轮椅停在窗边,将手中的书卷放在腿上,静静的望向窗外的风景,思绪越来越悠长。
想来自从上次进了监牢开始,她已经快有半月没去桃夭楼,夏银和蔼蔼也没有见到前来汇报情况。
虽然不是不放心她们的办事能力,总归是要过去瞧瞧的。
忽然门就开了,拓拔桁推门走进来,身后跟着其欢。
他俊脸上笑意温润:“我也是想让你安心养伤,这如今伤好了,怎的就这么无聊了?”
“今日便让你去桃夭楼里看看。”他命其欢给她梳洗更衣,半小时后果真同她坐马车去桃夭楼。
他推着她的轮椅到了二楼,将一楼底下的情景一览无遗的尽收眼底。
“你们都会些什么,可以先展现各自的才艺,若是入了我的眼,日后便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这里说话的人正是拓拔浚。
李长歌听的心中一惊,他怎么会在此处?
莫不是发现了桃夭楼的秘密?
拓拔桁看清她的面色,细心安慰着:“别慌,你且细心看着便是!”
“奴家伊人,善舞,是桃夭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