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拓跋桁的话,惠妃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牵强,调整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恢复如初。
面色灰败,就算是涂了一层水粉,也遮盖不住她脸上的苍白。
“殿下,你你这是要赶臣妾走吗?”
惠妃一字一顿的说着,仿佛每个字都要用尽她全身的力气一般,半晌后才说完这短短的十几个字。
她的眼眶湿红,尤其是到了最后几个字时,还能听到隐约的哭腔。
柔弱的模样很能勾起一个男人的保护欲。
可拓跋桁却连余光都懒得施舍给她。
“金总管,还不赶紧送惠妃回去?夜晚天气阴冷,惠妃还是在寝宫里休息为好。”
话音刚落,一直站在远处的金总管便忙应了一声,小步快速的走到惠妃身边。
一只手微微向前倾着,做了个请的动作。
“惠妃娘娘,您就不要为难咱家了,听皇上一句劝,早些回去休息吧。”
可惠妃又怎可能就这样轻易回去?
她才刚刚找过来。
更何况现在这里还只有皇上以及李长歌那个贱女人,万一发生点什么
不管如何,她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惠妃心中一发狠,直接将金总管甩到一边,自己则是快步走到拓跋桁的身边。
“殿下,你要这么样做吗?!你一定要赶臣妾离开吗?!臣妾只是想陪在你身边,就连这样一个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臣妾吗?!”
惠妃站在一旁如泣如诉的诉说着,凄切的声音让人忍不住为之动容。
可拓跋桁却只感到聒噪。
仿佛她不是什么娇滴滴的美人,而是只聒噪的麻雀。
“别让朕再重复一遍!金总管,送她离开,若是不从,就叫人过来直接将人绑起带走,禁足半月,让她好好反思一下!”
见拓跋桁已经发怒,金总管的动作也比之前的粗鲁了不少。
伸手抓住惠妃的手腕,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拉了个踉跄。
“惠妃,您是忘了之前的禁足了吗?快和咱家走吧,说不定皇上一心软,还能给你减少几天禁足时间。”
“我不,你快松开我!不要以为你是皇上的贴身太监我就不敢对你动手!”
惠妃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拼命甩动自己的手臂,脚下用力,想要从金总管的桎梏总摆脱出来。
可金总管毕竟是个男儿身,刚入宫时也做了不少的体力活,若是连一个弱女子他都制服不了,那他也就不用在宫里混了。
眼看着自己距离拓跋桁的距离越来越远,马上就要被带出景玉殿,惠妃再也顾得那么多,直接搬出了自己的父亲来为拓跋桁施压。
“皇上!你是忘了臣妾父亲前两天是如何同你说的了吗?!”
撕心裂肺的吼声,即使是距离十多米,也能让人清晰听清。
更何况几个人距离不远,拓跋桁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几乎是刹那间的功夫,周围的气压就降到了最低。
冷峻的面容紧绷着,眼底满是阴沉。
“金总管,松开她。”
惠妃心中一阵大喜,一时间竟
然没有察觉出拓跋桁此时的不对劲。
她快步走回到拓跋桁身边,还有几步远时,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周围的冰冷让她仿佛掉进了什么寒潭深渊一般,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皇上”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原因。
听到她唤自己皇上,拓跋桁轻笑一声,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嘲讽。
“原来惠妃还知道朕是皇上。”
“皇上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