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已经醒来了。”宫女说,“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是总算没有什么大碍。”
她只是远远的看了看李长歌,并没靠近,可她目前的情况,宫女依旧了如指掌,毕竟就算相隔甚远,可她是睁眼是闭眼,还是瞧得清的,只要能睁开眼,总归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耶律大人一路舟车劳顿,想必现在必定极其疲劳,今日宴会到此为止,来人,送耶律大人去休息。”
他还是不放心李长歌,必须过去看看,所以宴会只能提前结束,招待不周之处,以后再补救吧。
耶律斯当然知道拓跋桁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也没有推辞,反倒做个顺水人情,让他直接去找李长歌。
只是他没想到,拓跋桁还挺在意李长歌,这让他不禁要怀疑,两个人的真实关系,想必一定是不简单,此事实在有趣,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找个机会,他得查个清楚。
………
“长歌,你还好吗?”
来到了御花园,拓跋桁一下子就找到李长歌,伸手将她揽到自己面前,上上下下看个不停,眸中一片关切,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不想让李长歌有事。
见她面容苍白,双眼暗淡无神,嘴唇更是毫无血色,他就觉得十分愧疚,明明人在宫里,他却没有保护好她,这是他的失职。
他很过意不去,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何事,无论何时何地,他必定要护好李长歌,否则真要出了什么意外,那便是悔恨终生的事。
“我好多了。”见他如此着急,这般关心自己,李长歌心里面暖暖的,即便再不舒服,也没事了,“你别担心。”
看在他今天表现良好的份上,之前的事,她就不计较了,一笔勾销,权当没有发生一样。
“牧云皇子,多谢你救了长歌。”
看她相安无事,拓跋桁心里面悬着的那颗心,总算能落下了,他来到牧云礼面前,亲自向他道谢,感谢他及时救了李长歌,没让事情愈演愈烈。
“举手之劳,皇上不必客气。”
慧贵妃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彼时对李长歌恨意更深,她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令她形单影只,独守空房。
她发誓她不会放了她的
穷尽一生,她都要让李长歌好看,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代价,否则她这一生,死不甘心。
“李小姐的命实在是金贵,区区一个落水,就能如此兴师动众,宴会都开不下去了,哪日你要是出了什么大事情,恐怕整个端南国都要为你陪葬吧?”
她咽不下心里那口气,尽管知道可能会被教训,但还是阴阳怪气的嘲讽了她一顿,这令她的心里舒坦许多。
李长歌要是还有分寸,就该有所愧疚。
“闭嘴。”拓跋桁回头瞪了她一眼,语气有些生硬,带着恼怒,“还不赶紧回去,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他关心李长歌,和端南国没有任何关系,她又何必放在一起比较?是想说他深情,还是想要说他薄情?
无论如何,拓跋桁都不想听到这种言论,李长歌很重要,可是这不代表,端南国的百姓就不重要,无论李长歌出了什么事,都不可能祸及百姓,更不可能牺牲端南。
慧贵妃无缘无故说出这种话,不是蠢就是坏,亏她还是贵妃,居然如此糊涂,他看,她的这个贵妃,也是名不副实,只有一个空壳子而已。
眼前还有牧云礼在,他不希望家丑摆在他的面前,慧贵妃赶紧回宫去,不要继续丢人,但是此事不会就此作罢,若有时间,他还是会找她兴师问罪,让她知道,身为贵妃,什么话不可以乱说,免得最后口无遮拦,害人害己。
“是。”
见他真的生气,众目睽睽之下,慧贵妃不想惹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