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演得十分逼真,举手投足,都挺像那么一回事,有时耶律斯自己都分辨不清,他们究竟是在演戏,还是真是恩爱夫妻,可见她演的有多棒。
“就我这个天赋,演什么能不像?”李长歌有一点小骄傲。
“之前我还担心,你会演得僵硬,让他们瞧出来,最后我们两个都很尴尬,可是现在一看,倒是我多虑了,你演的可比我强多了。”
耶律斯这话可没说错,他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她的出色,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就她今日这般表现,恐怕人人都要当真,没人能瞧出破绽来了,那么他们俩的计划,现在也算成功了一半。
“我要是没有十足的准备,还真是不敢答应你,毕竟一旦失败,丢人的可是我们俩,我自己倒是不在意,要是让你跟着丢人,岂不是很对不起你。”
归根究底,这件事情是李长歌欠了耶律斯一个大人情,自然要替他考虑了,他来端南,可是奉了皇上之命,她可不想让他临走之前,闹出一场滑稽,那要以后见不到他,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对他有愧。
她不想对不起别人,所以必须确定自己可以做好,才能同意这个计划,如此一来,她能解决一个麻烦,耶律斯也不会惹出什么笑话,这样才是她可能做的事。
“你能为我着想,我很开心,即便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会怪你。”
她有这份心思,耶律斯很满足,哪里还会奢望过多,况且是他主动要求帮忙,自然就会做好那最坏的打算,无论最终结果如何,都与李长歌没关系,她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他们两个一面演戏,一面说说笑笑,笑容甜蜜,却殊不知,这个画面已经被传的满城皆知,恐怕全都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但是他们俩全然不在意,反而更加兴奋,毕竟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如今达成,为什么还要不高兴?笑都来不及呢。
他们的把戏演够了,就回家
了,可是左维那边,却有好戏看了,显然这场闹剧,远远还没到结束的时候,而且到了他们这边,愈演愈烈,反而闹得更凶。
“你知不知道今天大街上,发生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左维推开了门,找到拓跋含章,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顺便让他知道一下,他心心念念维护着的李长歌,究竟是怎样的女人。
“我不知道。”拓跋含章盘腿坐在地上,正在冥想,听到他兴冲冲的话以后,并没有丝毫的反应,眼皮都没睁开,显然对此不感兴趣,“我也不想知道。”
这些都是别人的事,他才懒得管呢,他现在自己的事情,都还琢磨不透,自顾不暇,哪里看得了别人的笑话?
话说左维还真是好雅致,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居然这样的喜好八卦,随便从哪听到一些消息,就想同他分享,却不知道,他压根就不愿意听,这种消息还是告诉别人好了。
“如果你听了我接下来说的话,或许你会愿意知道。”左维故弄玄虚,神神秘秘地说,“因为这关系到一个人,让你牵肠挂肚,但又不能去想的人,想不想听一下?”
拓跋含章倏地睁开了眼,眼神透彻,眼神和话语之间坚定,“你要诚心想说,我也不便拦你。”
他知道左维说的人是谁,所以一时之间,没法拒绝,他是真想知道,有关李长歌的所有事,刚才说她闹了笑话,到底是怎样的笑话,可得要说清楚。
他这点小心思,可瞒不住左维的眼睛,但是现在这些并不重要,让他知道李长歌的表现,才是重中之重,这点小事,懒得和他计较。
“今天有人看到,李长歌挽着耶律斯,两人十分亲密的走在大街上,说说笑笑,很是甜蜜,而且孰若无人的就开始勾肩搭背,显然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看那架势,大概是勾搭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