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合作伙伴吗?”左维心中也是积压怨气多时,既然他今日很想说,那就和他一次说个够,“屡次为了一个女人,破坏我的计划,让我几次三番对她手下留情,如果你真这么放不下她,又何必来找我研究什么大业,直接去李家上门提亲,岂不是更能如你的意?”
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很久,一直都没有说,无非就是顾念着拓跋含章的情面,但今日是他主动撕破脸,那就别怪自己不留情面,两人这就掰扯清楚,看看谁更对不起谁。
“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拓跋含章拍了拍手,表面很是欣慰,其实心里装满利刃,“你就是容不下李长歌,所以故意找我麻烦,不管我做什么,在你看来,都是错的,是也不是?”
“是。”他问的痛快,左维答的坦然,“我就是不想让李长歌,破坏我的计划,想除之而后快,恨不得现在就让她死,
可是那又如何,至少我分得清,什么事最重要,而不像你,鬼鬼祟祟,东躲西藏,却还不肯励精图治,总是为儿女情长所牵绊,简直枉费我这么久以来付出的心血还有努力。”
越是细想,左维就越后悔,他当初不知道中了是什么邪,才会一门心思的支持他,最后什么结果都没得到,反而落得如此下场,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不会再衷心,专心致志的只为自己一个人考虑,岂不是更划算?
“既是如此,那我便不打扰。”拓跋含章站起身来,拿过自己的贴身长剑,“也好让你及时止损,免得最后把所有的过错,推到我一个人头上,这个罪名,我可承担不起。”
他是在气头上,可是这个举动,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绝不后悔,他说自己躲躲藏藏,见不得光,自己就要让他知道,行走在阳光下,他依旧是理直气壮,没有半点顾虑。
并且还要让他清楚,没有了他,自己依旧可以一马当先,一展抱负,这个世界少了谁都行,而自己少了他,也不会有什
么损失,反正最后他要用事实来证明,只知道一味埋怨他,而不从自身找原因的左维,到底多蠢。
见他真的要走,左维急急忙忙的拽住他,急的声音都拔高了一截,“你疯了吗?拓跋桁现在正到处找你,你若出去,无异于是自投罗网,命不想要了吗?”
左维的确对拓跋含章有诸多意见,甚至想要和他分道扬镳,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想要他命,可他此刻出去,和送命有什么区别,到底主仆一场,左维不想他去冒险。
“你也说了,是我的命,就不劳你继续操心了。”扒开了他的手,拓跋含章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他做得了这个决定,那就代表自己承担得了这个风险,左维无需多言。
他从相府离开,一路小心谨慎,回到自己设在暗处的安全屋,这个地方十分隐蔽,除了他自己外,保证谁都找寻不到,而这正是他能义无反顾的离开相府的底气。
这些日子,他会一直留在这里,轻易不会离开,正好借此机会,避避风头,重新商量一下计划,等到时机成熟,他再出山。
只是他忘记了一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在这边走的倒是毫无顾忌,干脆利落,却没想到,身后一直有一群影卫跟踪他,直到跟着他回到安全屋为止,而这些人,正是拓跋桁派过来监视他的。
一段时日过去,总算有了一点收获,他们得知到拓跋含章所处的位置以后,连忙汇报给拓跋桁,让他自己另想对策。
拓跋桁得知后,下了命令,“你们带领一对人马,前去绞杀,死活不论。”
事到如今,他只想铲除掉拓跋含章,无论是抓活的,还是格杀勿论,都没什么关系,只要可以斩草除根,他也就知足了。
“是。”
影卫得了命令之后,原路返回,这次的人比之前多了一倍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