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拓跋桁笑得云淡风轻的说道,“端南与南疆无异,凡是南疆有的东西,端南自然也有。”
换而言之,南疆若有自由,端南必有,反之亦然。
他这句话,差点堵住了牧云礼的嘴,没有想到,他倒伶牙俐齿,让他无话可说,这次没说过他,自己技不如人,没什么不好承认的,那么此时他也只能有什么说什么,不再顾及他的颜面,到时若是伤害了他,可别怪罪自己,要怪只怪他说话太毒了,没给自己留下余地。
“是吗?”挑了挑眉,他继续道,“那倒是在下误会了,实在抱歉的很。”
“不知者不怪。”拓跋桁很大方,“不知三皇子最近在忙些什么,朕好像有段日子没见到你了。”
这个问题,问的漫不经心,可是打着什么算盘,他却比谁都清楚,既然那些人都没用,一个消息也带不回来,那么现在只好让他亲自出马,一次问个明白。
“在下能有什么可忙?”牧云礼眸子幽深,仿佛一滩湖水,深不见底,“无非看看热闹,到处走走。”
“下次若是还想凑热闹,三皇子可以叫上朕,由朕为你带路,保证旅途更加有趣。”
他的玩玩闹闹,只可能惹麻烦,没有半点好处,拓跋桁不希望他再我行我素,陷害无辜的人,所以下次他要步步紧跟,有他跟随左右,想必他也不敢放肆。
“皇上所言极是。”牧云礼点点头,“光明正大的跟着在下,总要好过暗地里去偷窥。”
他可不是随便说说,而是带着恼怒在质问他,今天本来他的心情就不是很愉快,可是偏偏发现有几伙人一直在偷窥他,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看得十分仔细,半点都不错过。
这让他更恼怒,虽然弄死了那些人,可是心情仍旧糟糕的很,想来想去,只有拓跋桁有这个嫌疑,他这才进宫来,想要问个一清二楚,顺便也告诉他,这么蠢的举动,不要有下一次,否则按照他的脾气,可能发生什么事情,谁都保证不了。
拓跋桁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三皇子是什么意思,朕为何听不懂?”
他的心下瞬间了然,看来他猜测的没错,牧云礼果然是为了此事而来,他的确发现了什么,但自己是不会承认的,毕竟这个做法到底有些卑劣,堂堂一个帝王,怎会亲口承认?他今日就算是磨破嘴皮,也别想在自己嘴巴里,问出一星半点的真相。
“在下一向最讨厌被人窥探到隐私,虽然在下与皇上刚结识不久,但是有关此事,还是要向皇上说个清楚,免得您的自作多情,干扰到了在下。”
牧云礼自问这句话说的十分明显,拓跋桁是个聪明人,没道理听不出,现在他也不知,拓跋桁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
“朕不明白三皇子是在说什么,但朕可以向你保证,朕做事一向是光明磊落,正大光明,那种行迹鬼祟之事,朕万万做不出。”
拓跋桁好歹是一国之君,他能不能别把他想的那么可耻呢,好像所有下三滥的手段,都是他做出来的一样,殊不知在这世界上,比他卑鄙的人,简直多如天上繁星,数都数不过来,他有这个劲头,倒不如去怀疑其他的人,或许旁人更有这个嫌疑。
“真的?”上下打量着他,牧云礼显然很怀疑。
此事只有他最可疑,也只有他有这个立场这么做,如果并非出自他手,那么谁还会有嫌疑?
拓跋桁笃定道,“君无戏言。”
看他说的言辞凿凿,句句肯定,牧云礼突然很茫然,难道真的是他弄错了吗?他一看就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也许之前监视他的人,的确不是拓跋桁派去的,可要与他无关,那又是谁干的?恍然之间,他想到一个人。
“在下有事,先行告退。”
行了一礼,他慢慢退下了。
望着他潇洒的背影,拓跋桁心里面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