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斯倒是很大度的说,“在下自晓此事与您无关,您也无需自责。”
一旁的牧云礼,也跟着打官腔,“耶律大人所言极是,此次那些凶手已经全部自裁,皇上不必内疚。”
难得他们二位如此的识大体,拓跋桁倒是感激不尽了,“二位使臣这般深明大义,令朕钦佩,朕再敬二位一杯。”
既然他们都说此事与他无关,那就牢记自己的话,之后无论发生何事,都休想将责任推到端南头上。
酒过三巡,大家颇为放松,趁着这个大好时机,拓跋桁问,“二位来到端南已有一段时日,该办的事都办好了,不知打算何时启程回去?”
他们越是留在这里,就越是多一分的危险,他忙着和左维周旋,没工夫理会他们俩的事,所以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他们就可以回国了,不必总是留在异国他乡,流连忘返。
两人相视一笑,第一次如此的默契,“此事不急,我们想多停留几日,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