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
“我也认为是他们二人。”在这点上,他们志同道合,想法一致,“两位使臣若是遇难,到时势必会引起两国的不满,尤其南疆,兵戎相见,也不是不可能,届时你们鹬蚌相争,左维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左维这老家伙狡猾的很,好在他们机灵,没有让他如愿。
“你说了我想说的话。”拓跋桁表示强烈的认同,“只可惜现在苦无证据,无法问罪。”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扳倒左维,纵使他是狼子野心,可怎奈何根基庞大,想要动他,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实现的。
“那我们就寻找证据,天网恢恢,总会露出马脚。”
和拓跋桁相比,李长歌显然要自信许多,或许是她没有见识到左维真正的厉害,才会让她盲目乐观。
“…好。”
不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拓跋桁终是同意了,也许她说的对,世上就没有万无一失的计划,只要左维做了叛国之事,一定就会留下蛛丝马迹,若是可以查到什么线索,想扳倒他,也不是妄想了。
他得加派人手,无时无刻的盯住左维,牢牢掌握他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细微的举措,如此他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