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一定就是他做的,但是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他也别想摘的一干二净。”有些事情,现在没有办法对她解释,拓跋桁只能强制性的要求道,“总之离他远一点就是了。”
“好吧。”他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李长歌也没办法再拒绝,只能听他的了,“我按你说的做。”
她知道拓跋桁是为她好,在挂念她,既然如此,她也不能拒绝他的一番好意,不管牧云礼是不是无辜,反正自己又不喜欢他,离他远点,不是什么为难的事。
“乖。”
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拓跋桁一脸的宠溺,他就知道,李长歌会听他的话,不会让他失望。
“你要对我说的事,是什么?”
他的事解决好,可以听李长歌说说了。
“那暗器的出处,我已经查到了,是由铸剑阁的李长老一手打造的。”李长歌将她今日的发现,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拓跋桁,让他心中也好有个准备。
“难怪那暗器如此的精致,原来是出自铸剑阁。”
天下间不乏有好兵器,而一件像样的兵器,需要有好的铸剑师才能锻造出来,放眼九州,最好的铸剑组织便是铸剑阁,它闻名遐迩,天下扬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看到暗器的一霎那,他早该猜到的。
“没错。”李长歌点点头,想起那个神秘组织,脸色终于变得严肃起来,“我打算探访铸剑阁,问清楚这暗器,李长老到底是为谁打造,若是摸清此事,定能查出幕后真凶。”
“不行,你不能去。”纵使她的主意已定,并有一腔热情,可拓跋桁还是一口否决了她,“此行太危险了,我会派别人去。”
铸剑阁可不是元顶楼,去那的人,也不是吃喝玩乐的,那里聚集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什么样子的人都有,男子去了那里,都有危险,更何况李长歌只是个弱女子,虽然她的计划很好,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涉险。
“你还能派谁去?”李长歌问,“谁能比我更加安全可靠?”
他最信任的人只有三个,一个留在宫里,一个去了南疆,最后一个是她,此行她若不去,他又可以派谁?即便有人,也不一定比她稳妥,所以她是他最好的选择。
“宫里的影卫多的是,派谁去不可以。”拓跋桁嘴硬道,“总之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可你知道,影卫并不合适。”李长歌紧紧握住他的手,为了让他松口,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把目光放的长远些,“此事事关重大,牵扯太多,一旦查不清楚,日后追悔莫及,我们不能拖延下去,
你放心吧,即便我去了铸剑阁,也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不让自己受到伤害,图安的武功你是知道的,有他跟随左右,谁也不能伤我半点毫毛,你觉着呢?”
她本来不打算带着图安去的,但既然拓跋桁不愿放她离去,她便只能搬出图安,他的武功高强,不比拓跋桁更逊色,由他陪同,他也该安心了。
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明白,使臣若是出了问题,端南也别想安生了,边境出现战乱,已是无可避免的事。
为了事情不再愈演愈烈,危及到使臣的性命,现在必须查个清清楚楚,拓跋桁若是想真相大白,那就不要拦她,让她也为他做点事,为这个国家做点事。
她的话点醒了拓跋桁,再加上有图安,想让他不放人都难,此时不能意气用事,加上李长歌又一向固执,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所以只能让拓跋桁松口,“去也可以,但要保证随时与我保持联系,不能让我没了你的讯息。”
见他终于不再执拗,李长歌很高兴,“那好,我四天给你写一封信,这样可以了吗?”
“不行。”拓跋桁摇摇头,“一天。”
她似乎不知道随时的意思是什么,他没有让她一个时辰报一次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