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把头一扭,李长老的脾气更古怪,“你别问我。”
说罢,他转身向里走,不再理会他们两个,可李长歌岂会善罢甘休,她也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步步紧跟,就是不肯放弃,“分明这就是长老的成就,您又岂能不知?”
“我说不知就是不知,你这黄口小儿,问那么多做甚?”
李长老恼羞成怒了,转过头来,对着她就是一阵怒吼,他不知怎么了,提起这个暗器,脾气似乎比刚才更大些。
“晚辈就是想要知道,这暗器是做给谁的?”李长歌不死心,扛住他的怒气腾腾,继续发问,“您若是告诉我,晚辈即刻就走,绝不再打扰您。”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现如今见到李长老,哪怕刨根问底,她也必须得知答案,不然今日她是不会无功而返。
李长老瞪着她,眼神里面情绪复杂,可终究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的嘴巴闭得很紧。
“实不相瞒,此事牵连重大,若是处理不好,便会影响三国邦交,长老难道忍心见到,边境关系恶化,局势动荡吗?”
李长歌也不是故意想恐吓他,实在是局势就是这般的艰难,他作为端南的子民,有责任和义务化解这场无言的纷争与灾难,倘若明知答案,却又坐视不理,如何对得起端南和百姓?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李长老并没有被她说服,恰恰相反,他更恼了,“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此事与你无关,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究竟因为什么,您不肯说?”
李长歌不相信,他能不管不顾,到底为了什么,让他闭口不言?
“来人,把他们给我轰出去。”既然她不肯走,李长老就只能赶人了,“并且不要再放进来。”
“不要赶了,我们会走。”
图安这次终于发话,他打掉了那些架着他们手臂的手,并带着李长歌,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望着他们俩的背影,李长老的眼神更加幽深,他的嘴巴抿得很紧,始终一言不发,也许此事对他来说,便如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秘密吧,无论谁来,都是不可言说。
………
他们两个虽然走的潇洒,但是归途仍旧有些沮丧,“阁主,我们又失败了。”图安垂着脑袋,情绪很是低落。
“没有关系。”李长歌安慰他,“胜败乃是兵家常事,我们再接再厉,早晚都会成功。”
是的,她还没有放弃,在她如愿以偿之前,她绝不会轻言放弃,更不可能打道回府,若是让她想到法子,她会重返回去,从头再来。
“希望如此。”和她相比,图安可就没那么自信了。
毕竟李长老的态度,他也看在眼里,那个老头儿的脾气就如牛粪一样,又臭又硬,想要让他张开嘴巴,简直是比登天还难,李长歌一介弱女子,能有什么方法,叫他乖乖说话?
两人回了客栈,吃了晚饭之后,便各自回房休息了,李长歌躺在大床上,双手枕着脑袋,一面望着头顶,一面回想着白天里李长老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其实她很明白,李长老是知道一些重要信息,并且消息十分准确的,他只是不愿意说罢了,不然的话,刚才大可以说他是一无所知,又何必要支支吾吾的说他不知道,依她来看,里面必有猫腻。
既然李长老不愿意开口,她又问不出来,那么此局便是无解,可她不想放弃,总觉得还是有机会的。
伸手摸着下巴,李长歌想,他不能说,可不代表没有证据留下,若是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即便他不张口,也能被她发现。
思及此处,计上心来,她穿着夜行衣,准备去夜访铸剑阁,一探究竟。
“阁主,天色已晚,你要去哪?”
刚刚走出房门,她便被图安叫住了。
李长歌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