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这话我记着呢,你可莫要骗我。”
长乐心里美滋滋的,尽管表面上很高冷,但其实内心早已笑成一朵花,因为她知道的,陆长维不骗人。
“欢迎你随时的检验。”陆长维行得端,坐得直,可不怕她对此牢记于心,“我回来后,光顾着来找你,却忘记了禀明皇上,现在你已无事,我得去找他请安了。”
说是请安,其实是去负荆请罪,请求责罚,毕竟之前有违皇命在先,回来之后又无视他,实在罪无可恕,无论如何,都得请他处置,不然的话,陆长维心里也过不去。
“去吧。”长乐没有只顾儿女情长,见他回来,便知足了,就像是他说的那样,皇兄可是皇上,请安是必不可少的,她可不能拦着,“他念叨你多时,现下见到了你,必定是高兴的。”
“那我就先去了。”
和她道别之后,陆长维迅速赶到宣德殿,无论这次回来,计划是谁想的,他都得去向拓跋桁请罪,如此才能心安。
“让小侯爷进来。”
听说他回来后,拓跋桁在心底暗自窃喜,他就知道,计划没有问题,陆长维果然很在意长乐,把自己的妹妹托付给他,拓跋桁很放心。
这个计划,既可以召回陆长维,让他待在安全的地界儿,又能证明他对长乐的爱,可谓一举两得,两全其美,他得好好的感谢一下李长歌,感谢她的锦囊妙计。
“在下参见皇上。”见到他的那一瞬间,陆长维连忙跪在了地上,将头埋的很低,一脸谦卑自责,“臣之前没有听从皇上的命令,执意留在南疆,实在罪无可恕,还请皇上责罚。”
“起来再说。”
他可是自己的准妹夫,跪在地上请罪,算是怎么回事,拓跋桁亲自将他扶起来,面带微笑,语气温和,显然并没有想处罚他的打算。
他了解陆长维,他不是那种会忤逆自己的人,想必他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与其对他严加苛责,重重处罚,不如先问清楚,免得生出什么误会,反倒伤了两人和气。
“朕只是不明白,你为何执意要留在南疆,不肯回来?难道在这其中,还有什么缘由?”他问。
“皇上所言极是。”既然已经回来,陆长维就不打算再瞒他,而是将这些天的发现,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臣近日来发现,南疆国的丞相很有问题,经常甩开手下,一个人去茶楼,而且不只是喝杯茶那样简单,他常常一坐就是两三个时辰,在他离开之际,茶院后面就有一只飞鸽飞走,臣当时觉得问题大的很,所以这才留在南疆,暗地里观察他,想要看看他耍什么把戏。”
这件事若是旁人做,已经有些古怪,可若换成丞相,那便是绝对的有问题,此等关键时刻,他不可能抛下此事,毅然决然的回南疆。
所以他拒绝了拓跋桁,但只可惜,丞相实在狡猾,他寸步不离的守了几天,除此之外,依旧一无所获,看来他是个警觉的人物,想要在他身上查出蛛丝马迹,绝不简单。
拓跋桁的眉头渐渐皱起,觉得陆长维说的对,此事的确十分古怪,那个丞相一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可有看清楚,飞鸽传书的是什么内容?”
丞相坐在哪里,待了几个时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书信内容,毕竟能让他耽搁那么久,小心翼翼的传封信,可见此事非同小可,内容更是至关重要,若是可以知晓,对他们也大有裨益,至少能够知道,他们是否要对端南下手,也好早些防备。
“并未看清。”陆长维摇摇头,打破他的幻想,“南疆丞相警觉得很,写封书信,都要再三警惕,四下留看,臣当时怕打草惊蛇,没敢上前,所以没有截取信鸽。”
此事说来,他也觉得自己办事不力,没弄清楚最关键的事情,但他也是实在没有法子,毕竟当时那个情况,能看清丞相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