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意味着慧贵妃的失落,一个月的禁足,她是被关定了。
“事情就是这样。”讲完来龙去脉,长乐感叹道,“慧贵妃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估计正在寝宫,懊恼的捶胸顿足呢。”
听完她讲的这些事,李长歌心里面五味杂陈,并没有表现的太高兴,毕竟拓跋桁为了她而得罪崔太师,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她也没有太难过,慧贵妃受到了惩罚,短期间内都没办法给她使绊子了,无论如何,这都是件应该庆幸的事,只是两件事放一起,她便有些哭笑不得。
“李姐姐,你怎么不开心?”
她的反应,倒是出乎长乐意料,她还以为,听到这个消息,李长歌会兴奋的手舞足蹈呢,可现如今她太镇定,反倒是让长乐琢磨不透,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慧贵妃被禁足,我自然很开心。”李长歌回过神,有些担忧的说,“只是…得罪了崔太师,以你皇兄目前的处境看,并非是件好事。”
若是没有崔太师这回事,她会高兴的跳起来,可如今她没办法忽略他,一旦想到拓跋桁任性的代价,她便很难随心所欲,心中有了顾虑,怕是就笑不出来了。
“李姐姐,你不必担心他,我想皇兄自有分寸,他能应付好这种事。”
拓跋桁毕竟是皇上,做事总该知晓轻重,不会莽撞行事,既然他能够拒绝崔太师,想必就不会畏惧他,也不怕得罪他,她对拓跋桁有自信的很,李长歌也该相信他。
“但愿如此。”
虽然她这样说,可李长歌仍旧不放心,心里一直在敲边鼓,只有亲自问过拓跋桁,她才安心,旁人的话,她是不能完全信任的。
“公主,陆小侯爷来了。”
两人正在聊天,宫女突然进来通报,听到陆长维的名字,长乐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说,“让他进来。”
她本以为,陆长维这些天忙得很,没有时间过来看她,却没想到,他说来就来了,真是令她惊喜万分。
“某人最近莫不是掉进了糖罐子里。”看她这副不矜持的样子,李长歌觉得好笑极了,控制不住的想要调侃她。
“哎呀,李姐姐,你可不要取笑我了。”双手捧住脸颊,长乐害羞极了,真想找个地缝就钻进去。
“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李长歌站起身,作势要走,却被长乐喊住,“李姐姐,你做什么去?”
“我去找拓跋桁。”李长歌扭过身,无可奈何的说,“免得留在这里,打扰你们甜蜜。”
这点自知之明,她是有的。
回答她的,是长乐通红的脸颊,以及越垂越低的脑袋。
“陆小侯爷。”和过来的陆长维打了声招呼以后,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既然他们两个想要甜蜜,那她也应该去找她的先生了,正好有些事情,她想和他说说。
“你怎么过来了?”见她出现,拓跋桁简直是受宠若惊,忙不迭的跑到她的身边,欣喜若狂的问。
他本打算,忙完了这两天,就去找李长歌,未成想她主动找上门来,倒是省得他跑一趟,真应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天爷是关照他的。
“长乐邀我进宫,我顺路就来看看你。”
他的表现,让李长歌尽收眼底,不得不说,见他这般激动雀跃,她的心里也是很兴奋的,好像又能想起他半夜跑到将军府的画面了。
“那快坐吧。”拓跋桁带着她来到内殿坐下。
离开之前,李长歌看见了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我突然来,是不是很打扰?”
“怎么会。”拓跋桁反驳道,“只要是你,就算不上打扰。”
奏折什么时候批都可以,李长歌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凡事都有轻重缓急,任何事情在她面前,注定都要搁置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