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拓跋桁早早就去上早朝,独留李长歌一个人在寝宫的床上,彼时她睡得正安稳,要是没有吵她,她能睡到日上三竿,奈何总有调皮的人,打断她的好梦。
“李姐姐…李姐姐…”
感觉耳边有人唤她,一声一声,不知疲倦,李长歌本不想理会,只可惜声音太坚持,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被吵得烦了,只能睁开双眼。
“长乐?你怎么会来这。”
刚一睁眼,就看见长乐笑嘻嘻的站在她床头,让她即便想发脾气,也是无济于事,最后只好收起了她的坏脾气,尽量心平气和的问。
“当然是来看你。”长乐眨了眨眼,一如既往的喜欢开玩笑,“昨晚睡在皇兄怀里,睡得好吗?”
李长歌脸颊慢慢的红了起来,坐直身子,不自然的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两个各睡各的,我哪有跑到他怀里?”
她睡觉一向很老实,端端正正,从来不会乱动,由此她能确定,他们两个昨晚距离合适的很,谁都没有越界,又哪里会有肢体上的接触呢?长乐可不要开她这种玩笑了。
“既然没有,那你脸红什么?”指着她透红的双颊,长乐好整以暇的问。
她能说谎,可是她的面部表情骗不了人,脸红成了这个样子,那一定是因为害羞,她也别解释了,总之长乐不会信的,她只相信她的猜测。
“哎呀,我不和你说了。”
长乐独断专行的很,李长歌说服不了她,最后只能放弃,懒得再和她讲,一个人默默的去洗漱,一个晚上都没回家,她得赶紧回去,不然李将军一定会多虑,担忧她的。
“好了,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生气。”见她离开,长乐连忙追在她的身后,喋喋不休,“皇兄什么性格,我最了解,我相信他不会对你动手动脚,能够和你同床共枕,他已经够开心的了,哪里还有别的心思。”
她就算不相信李长歌说的话,也该相信拓跋桁的为人,他是一个正人君子,行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从不会做鼠窃狗盗之事,她能确定,两人成亲之前,拓跋桁断然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这点自信她是有的。
闻言,李长歌的脸更红了,红晕简直蔓延到后脑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生病,脸颊才会如此红润,殊不知她只是在害羞。
“你要是再开我玩笑,以后我可就不理你了。”
她和拓跋桁的事情,虽然不算秘密,可也没有摆在台面上讲,今日三番两次的被长乐调侃,她的心中五味杂陈,颇为不是滋味,所以希望她可别再胡言乱语,不然自己可就要羞死了。
“我不说就是了。”长乐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架势,接着半严肃半好奇的问,“既然不开玩笑,我就说件认真的事,你和皇兄打算几时成亲?”
他们两个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也都做了,那么是时候应该成亲了,拓跋桁还好说,他是一个男人,怎么样都可以,但李长歌没有时间继续耽搁下去。
她年纪不小了,两个人也算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现在除了成亲,也没别的路可选了,作为他们俩的妹妹还有朋友,她是真诚希望,他们可以喜结连理,永结同心。
提到成亲的事,李长歌怔住了,平心而论,她也真的想要嫁人,不止一次憧憬过自己的婚礼,想象着自己被人八抬大轿的抬进皇宫,顺理成章的嫁给拓跋桁。
不得不说,这是她最梦寐以求的事,可幻想归幻想,她还是理智的,知道如今不是时候,这个愿望也没可能实现,所以她只能收起不切实际的想象,回到现实。
“长乐,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们两个不会成亲,你以后别再问类似的问题了。”
“可是…”长乐想问问为什么,难道成亲还需要挑什么日子不成?可是见她难得严肃,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