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听到这个回答,牧云礼显然很伤心,眼睛里的光消失了,伸手捂着胸口,他黯然神伤的说道,“可是怎么办呢,我的愿望里可有你。”
李长歌转过头,瞪大双眼,“三皇子是什么意思?”
牧云礼今日太奇怪,总是说些意味不明的话,让她摸不清楚头脑,他这样做,一定另有目的,莫非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不成?
既然她都问了,牧云礼也不打算再瞒她,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他一面含情脉脉的看她,一面深情的说,“李小姐,你还不明白吗?我倾慕你,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便被你的绝色容颜打动,接着在和你的相处之中,更沦陷在你的大气洒脱里面,
当得知朝廷有意让你去南疆和亲,我兴奋的整晚都睡不着,你若是和我一起回南疆,我保证一生一世对你好,只娶你这一位妻子,不会辜负于你,薄情于你,你是否愿意嫁给我?”
明明这番话很打动人心,他说的似乎也足够真诚,但不知为什么,李长歌总觉得这是场戏,是他苦心孤诣,经营多时的戏,这又叫她如何能相信他?
再者说了,他们两个相识不过短短几日,其中相处也不算太愉快,无论如何,牧云礼都不该喜欢她,何况他的双眼之中看似含情脉脉,其实没有一点色彩,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样子,她心里很清楚,经过她认真的推测,她选择忽视掉他的告白。
“三皇子,你的厚爱,我心领了,但这种话,希望你以后别再说。”慢慢抽回自己的手,李长歌下意识后退两步,“我已有了喜欢之人,他也同样倾心于我,我不想让他对咱们俩有误会,所以请你与我保持距离,不要再对我示好了。”
拓跋桁是一个大醋坛子,要是让他知道此事,和牧云礼发生一场冲突,都在意料之中,她可不能因为自己,让他们有矛盾,因此无论是真是假,她都只能让牧云礼断了念头,休要对她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的拒绝干脆果断,及时说明原因,没有拖泥带水,表情更是冷静坚决,不带丝毫个人情感,要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已想过放弃,可牧云礼又岂是一般人,他精心设计的计划,不可能因为李长歌三言两语,就轻易说放弃,“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永远不放弃你,会一直追求你,直到答应为止。”
狡黠的眨眨眼,他笑得很调皮,而且态度坚定,已经不是随便就能改变想法的了,李长歌揉了揉额头,头疼的直摇头,他这般的固执,一条路走到黑,可要叫她如何是好?
“随你便吧。”该说的话她都说了,劝不住他,她也没有什么法子了,既然他对自己信心满满,那就尽管试试好了,但凡她能被他打动,她都不再姓李,“我先走了。”
“等等。”见她作势要走,牧云礼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她,“干嘛走这么早?”
难道他是洪水猛兽,让她连一秒钟都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看她眼里除了拓跋桁,可还能装得下别人?
“我累了,想先回府休息,今日就到此结束吧。”
听了他的告白,李长歌脑子里乱糟糟的,实在没有办法假装若无其事的陪着他,现在她唯一想要做的事,就是回将军府,一个人静静的想想,不再理会尘世间的种种。
“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牧云礼的话刚脱口而出,就被李长歌拒绝了,“我一个人可以。”
“那怎么行?”她说得倒爽快,可牧云礼没有同意,“你自己不安全,万一路上出了什么状况,叫我怎么向李将军交代?”
他要把握机会,争取到每一分每一秒,可既然李长歌不肯给他这个机会,那他只能搬出李将军了,他就不信,她连父亲都不顾及。
“我一个人向来独来独往惯了,以前都没出现意外,相信这次也是如此。”李长歌拿掉了他的手,转身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