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句话在,朕当然高枕无忧了。”
拓跋桁对于陆长维,还是很放心的,相信凭借他的实力,李长歌定可以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尽快摆脱这场风波。
带着他的指示,陆长维来到了将军府,并且顺利见到李长歌,“长歌,你还好吗?”
眼见她的神色哀伤,一直萎靡不振,他真担心,这件事情会击垮她,毕竟对于女子来说,名誉受损,绝不是件小事,纵使她再坚强,也不可能装作若无其事。
“我没事。”李长歌摇摇头,让他不要担心,同时对于他的出现,她也感到诧异,“长维,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他们两个虽是朋友,可平时私底下接触并不算多,他也从来没进过将军府,如今也算府中稀客,突然登门造访,没有提前说明,想必是有事吧。
“实不相瞒,我是受人之托,来帮你的。”这件事瞒不了,也没有必要瞒,陆长维索性就有话直说,“关于你和牧云礼的事情,坊间传的沸沸扬扬,皇上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来,而他抽不开身,这才让我帮你一起处理此事。”
李长歌没想到,此事传播如此之快,拓跋桁这就知道了,现在她的心中压力更大,苦不堪言,比起那些流言蜚语,和不堪入耳的猜测,她更在意拓跋桁的态度。
“除此之外,他还有说其他的吗?”
他们俩是朋友,想必不管他有什么想法,都会告诉陆长维的,到底他是无条件的信任自己,还是两人已经有了隔阂,全在陆长维的一句话里。
“没有。”陆长维猜得出她的心思,只是没有把握的事,他不能随便说,“你要是有顾虑,改日就去问问皇上,我相信他是不会叫你失望的。”
“行,我知道了。”
他这句话,让李长歌心里踏实不少,终于不再心慌意乱,急不可耐,也不用再顾及拓跋桁,可以安心的解决此事了。
“你们去寺庙的事情,本来极少数人知道,现在一夜之间,突然闹得满城风雨,我觉得这里面定有什么猫腻,你最近可得罪了什么人?”陆长维左手托着下巴,一面考虑缘由,一面还要思量谁可能是真凶。
奈何想了半天,他的心中毫无线索,毕竟他不是李长歌,不可能了解的这么清楚,这些事情还得她自己弄明白,他能帮助她的其实不多。
“我这些天都不在家,平日里也鲜少与旁人打交道,实在不知道会得罪谁。”李长歌回忆了半天,最后还是摇头,一脸无辜的说。
平心而论,她待人一向是宽厚友好,从来不会主动与人为敌,而且最近也是风平浪静,所以遭人报复,几率应该为零。
如果她都毫无头绪,陆长维自然也没有任何办法,也许眼下他不该执着于抓住幕后真正的主使者,而是要先稳定流言,只有负面的评价偃旗息鼓,才有精力好生调查此事,
“这件事就先不管了,当务之急是要先让那些人乖乖的闭嘴,不然此事越闹越大,恐怕对你不利。”
他也在朝为官多年,知道那些老狐狸心里在打些什么算盘,加上现在局势让李长歌变得被动,如果不尽快的驱散谣言,他们是不会消停的,到时候倒霉的就只有她,所以必须马上去处理好,免得夜长梦多。
“但我看那些人顽固不化,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说服的。”
李长歌有一些顾虑,毕竟她也多多少少清楚一点,散播绯闻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几乎满城的人,想让他们闭嘴,无异于是难如登天,凭借他们两个,还真不知道能有什么好法子。
“软的不行,那就只好来硬的了。”
陆长维也想和他们心平气和的谈一谈,说清真相,但是如果他们拒不配合,他也不会强求,因为他很明白,比起嘴巴,还是刀剑更有效果。
“他们也只是被别人利用,本质还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