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纱帽足够给他保命。
但两者这番撕破脸皮,怕是也没有合作的必要。
“老臣的意思三皇子殿下是明白了,只是不知道三皇子殿下,你这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左维眼色微眯,多年混迹官场,老奸巨猾的本事,让他对于看人脸色颇有一招。
现在这三皇子像和他斗,未免太嫩了一点。
“丞相的好意本皇子心领了,只是这和亲到底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也不劳烦丞相费心。”
牧云礼看着丞相攥紧的手掌轻笑一声,那玩世不恭的样子倒是有皇子的风范。
左维也不自讨没趣,再看两旁侍卫没人拦着他,便摔袖离去。
一名侍卫长见此情况,两步上前询问牧云礼:“可要派人下去跟着?”
“不必。”牧云礼听罢,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等人散干净后,原本站在门口大惊失色的小厮这才慢慢的端着一道菜走进来。
……
对于皇上不宠幸宫妃,后宫人数更是少的可怜一事,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提上日程来说。
拓跋桁每次面对话题却是能忍则忍,要不就是以下朝搪塞过去,压根没放在心里。
只是最近这段时间这群文官未免管的也太宽了一些,一个个折子递上来,话里话外都在夸着哪家大家闺秀,品性良好,贤良淑德。
看着表面夸才女,实际上还不是变着法子相亲!
就连最近负责帮皇上整理折子的太监,都能分出哪家大人的折子都是些无用话。
只是今天这场面,看来是避免不了了……
拓跋桁坐在龙椅上,看着沉默的群臣。除了自己头顶上那顶龙冠垂下的流苏沙沙作响以外,整个大殿可以说是寂静无声。
“咳,各位亲家可有话要说,若无事就退朝吧。”拓跋桁刚想起身溜走,以礼部为首的几名大臣突然站出,看着皇上一脸凝重。
拓跋桁剑眉一皱,这才悻悻的收脚坐了会去。
看这架势,若是他跑了,这群儒生还不得给他来个忠臣血谏金銮殿!
“皇上近日以来各部都在加班加点为国做贡献,可唯独这里礼部静悄悄的,既没点大事也没点喜事。”
那群臣为首的礼物是礼部尚书朝前一站,手里的牌子超前一供,配上那张长得着实年轻俊俏的脸,倒是有一股大家风范。
而身后那群叫不上名字,只能看帽子记官衔的个个跟在身后,让拓跋桁一阵头疼。
“礼部不动则以,一出动便是动国库的事。最近边关不太平,这自然能省则省。”拓跋桁轻笑两声,试图和这人打打太极。
今天若是能蒙混过去最好,若是混不过去,回头到了李长歌那里也有个交代。
虽然他看上去就一副玩世不,恭且无上进心的模样。
可到底来说心里早已有所属,这后宫三千与他而言根本没必要!
“皇上此言差矣,只是臣想言甚,想来皇上已经知道。这当今后位悬置,天下百姓无国母庇护控,臣惶恐!”
礼部尚书说罢,那一脸惊恐的模样倒像是看到了刀山火海一般。
身后的那一群也不是些省油的灯,一个个说起话来不过脑子,就跟着大喊。
“臣等惶恐!”
拓跋桁只是眉头紧锁,却没有半点让步。
若是今日让步,日后又如何兑现一生一世,唯你一人的诺言?
“这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本就应该在皇上登基时,便已入住后宫。可现在不仅后位悬置,更是连那些妃位也全都空虚。”
“皇上现在尚且年轻力壮,若不早日开枝散叶,留下子嗣,日后这江山……”
这礼部尚书明知自己这话继续说下去便是逾矩,偏偏一收一放进退有度,就算拓跋桁想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