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着实是把左心儿心底里的那股傲劲给引了出来,真以为自己是个宠妃。
而拓跋桁也任她作威作福,全当没有看到。
每天晚上定时到点打卡,随后便让宫人把蜡烛全部熄灭。
“皇上?”左心儿看着拓跋桁突然站起,随后有一个黑影闪过,紧接着就被压在床上。
虽说每日夜宿在左心儿宫里,可行那档子事的却不是拓跋桁本人。
女主之前还在纠结自己对拓跋桁的感情,直到御花园一事之后,突然豁然开朗,觉得自己之前是有什么误会拓跋桁了。
好不容易精神刚好一些,便又听见了坊间的传言把那柔妃夸的神乎其神。
柔妃本人女主是见过的,确实有能让男人着迷的资本,再看自己,女主刚刚树立的信任瞬间崩塌……
“一群狗奴才都给本公主让开!”长乐刚收到消息,就在宫里气的直跳脚。
连平日最喜欢吃的甜品都少咬了几口。
也不知是哪个宫女多说了两句,便直接身后带着一串人就来御书房找拓跋桁要的说法。
“皇帝哥哥!你给长乐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长乐一进入书房,便朝御案而去。
只见她双手猛的一拍桌子,拓跋桁手上的毛笔顿时点下一滴墨汁,将原本批好的折子染上了一个黑点。
就算平日再宠这名公主,拓跋桁此时也是起了脾气。
“宫里的嬷嬷是没教过你规矩吗?大吼大叫成何体统!”拓跋桁猛然站起,也是拍了一下桌子,可这一下的气势却是比长乐刚才不知道凶狠几倍。
长乐从没给这么凶过,顿时眼眸之中泛起一阵水雾,随后见拓跋桁一脸凶相直接跑了出去。
拓跋桁本来到嘴边的话,见她欲哭时就软了下来。
再见着她这双灵动的双眼,最后离开,也只能叹了口气。
“他居然凶我,而且这感情的事情怎么能说变心就变心!对那个什么柔妃那么好,怎么就没想过长歌了!”
长乐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踢着脚边的足球解气。
身边的宫女见着这位小祖宗脾气那么大,都没人敢上前惹她不快。
只是还没等一会,这小祖宗又想一出是一出要给女主出气,便直接跑到柔妃的宫里。
揉在此时正的两名宫女搀扶着在院子里散步,见着了公主也不行礼,气的长乐直牙痒痒。
“好你个贱人,居然见了本公主也不行礼!”长乐大喊出声,那柔妃还没讲话,却是身边的丫鬟先动了嘴。
“不过一个小小公主,我们家娘娘的身子娇贵的很。万一有点闪失,皇上怪罪起来还不知道遭殃的是谁。”
那宫女现在是柔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平日里作威作福起来可没少有主子的架子。
“贱婢!本公主说话容得了你插嘴吗?拖下去给掌嘴。”长乐冷笑一声,身后顿时走出两名身高体壮的嬷嬷。
“什么?!娘娘!娘娘可得护着奴婢啊!”
那宫女顿时下软了脚,连忙向柔妃求助。可左心儿哪有半点想理她的意思,恨不得她赶紧滚。
但现在自己才在这宫里站稳脚跟,身边难免需要一两个亲信。
而且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也没必要和区区一个小公主大动肝火。
“公主又何必和一个奴婢过不去呢,到时候等我回了公里,自然会自行处置。”左心儿看着面善的说着,实际上心里却黑着。
长乐挑了挑眉毛,倒不准备松口。
“照着柔妃娘娘的意思,本公主想要处置一个奴隶,还得听娘娘的意思了?”
左心儿本就是个我见犹怜的主,此时见长乐如此火大,自然也装的一副好可怜。
“为何公主不待见我就算了,连我宫里的人也要一起跟着不待见,未免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