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身旁的风眠,低声询问道:“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闻言,风眠蠕动着嘴唇,因为愤怒的缘故,手里的那一株药材,此刻都快被他徒手给磨成粉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看屋子里一个人忙,不停惶恐走来。
跌跌撞撞之间,李长歌连忙上前一把扶住,又多了几分不满,“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怎么还到处走?”
听到这一番关切而焦急的话,虽然略带几分责备,不过听着确实让人极为舒坦。
那个人微微勾唇一笑,又紧跟着站到了村民们的面前,突然在他们面前转了个圈。
又跟着笑着说道:“各位乡亲父老,你们实在是误会他们了,他们是真的夜以继日都在研究解药,而且在我身上已经有了起色,这位公子上山采药,也真的是为了我们好!”
也许是这身体有了康复的迹象,说起话来都眉飞色舞,慷慨激昂的,平白无故的振奋人心。
众人微微一愣,此刻目光交错之间,一个个左摇右晃,这是惶恐之心,“不会吧,真的有效果吗?”
“谁知道有没有,但是我记得之前就王二狗的确是染上了那个病征,闷闷不乐无精打采的,如今看上去好像是节省了许多!”
伴随着一连串的异本身,村民们此刻都有些拿捏不定。
李长歌却跟着趁热打铁,连忙伸出双手安抚,“你们就不要再多家猜忌,这要房子我们已经保留下来,明日给那些病重的人试试,如果说有效果的话,这不就证明了我们的清白吗?”
“不是,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刚刚要说你们,我们就研究出解药了,不会就是你们下的毒吧?”张半仙这家伙,不见棺材不落泪,此刻挺着胸膛,非要把他们给打死不可。
可是伴随着这番话一落下,在众人的质疑声中,风眠却双手抱拳冷笑一声。
突然就走到了张半仙的面子,风眠一只手轻轻的挑起了的下巴,“我说半仙,这有了解药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你这么着急诬陷我们,不会真的另有所图吧?”
伴随着这番话因落下,瞬间哑口无言,不敢再多加造次。
就这样,几个人侥幸的留在这里。
拓拔桁回到屋子之后,李长歌连忙上前多了几分惶恐的关切,“你没事吧?”
闻言,拓拔桁盯着桌子上一杯茶水,直接喝了起来,又连连摇了摇头,“我倒是没事,只不过今日山中发生的事情,却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好像故意有人在和我们作对!”
男人将今日采药的经历与他们分享一二,
听闻此言,风眠却二话不说,双手抱怀,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
突然间嗤之以鼻,“你看那群假道士,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八成是故意搞破坏,我们自己防着点就是了!”
另一间茅屋里面,此刻灯火点点,一个人围绕在狭小的桌子上,几乎都不留一点缝隙。
张半仙顶着那张被羞辱后难看的脸,突然猛然的一拍桌子,多了几分愤怒,“这几个家伙,你这是蹬鼻子上脸,居然敢跟我们做对,你们就没什么办法吗?”
闻言,几个人面面相觑,还真的没有什么主意。
其中一人跟着说道:“现在他们已经找到了救人的方法,咱们若是再不行动,怕到时候人都就光了,哪里还有什么油水可捞?”
说着容易做得难,就算要行动,也得找一个明确的目标方向啊!
却突然听一人灵机一动,“你说咱们要是把那药方偷到手,到时候再倒打一耙,你们觉得怎么样?”
虽说听起来有些玄乎,但并不是不可行。
等到有一天清晨,张半仙却起了个大早,特地早上就直接去拜会李长歌他们。
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