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大人饶命!”
那个人此刻被捏着跪地求饶,鬼知道大晚上的还能撞见一个瘟神。
然而外面的动静,不仅是吸引了一些巡逻的注意力,就连里面饮酒作乐,把爱言欢的李长歌二人,此刻也跟着披了件衣服走出去。
“这大晚上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外面怎么如此嘈杂?”李长歌此刻赤裸着上半身。
天女也本来跟着过来凑个热闹,看着他如此情况,却忍不住多了几分惶恐。
“不是,你这!”她可是的的确确得到消息,这军师大人就是一个女子假扮的。
可是现在看来,怎么会是突兀的平坦一片,稳妥男人健硕的胸肌啊!
天女略微惶恐的愣在原地,久久的难以回过神来。
听到他这突如其来的一番尖叫声,你唱歌也跟着没来由的多了几分惊吓,忙不停的将衣服披了起来。
这才有扯着嘴角跟着抱歉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刚才出来得突然,也没披什么衣服。”
随即,微微的挑眉冲着他,莞尔一笑,此刻却让天女略微羞涩。
“这怎么可能?你明明是一个女子,怎么会变成……男人了?”天宇这久久难以回过神来,还坚信着自己那可笑荒唐的想法。
李长歌却无奈的叹息了口气,“天女大人,这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晓得这还要传宗接代,如此污蔑可招不起!”
这一场没来由的闹剧,拓拔桁将那个人店定为敌方的奸细,直接关进了大牢。
等到风平浪静之后,天宇却已经纠结到了一种极致。
在营帐之中,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不断的左摇右晃,嘴里喃喃自语,“她怎么会是一名男子?那个人不会骗我的,她一定用了什么手段!”
何警官有这样的想法,天宇这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反而是另一边的李长歌,忙不停的回到营帐之中,将自己拿衣服用猪手皮糊成的躯体,忙不停的取了下来。
“哎,这东西又重又沉,刚才可算是憋死我了,差点就忍不住!”说着就连忙一骨碌喝了好几口水,庆幸这一次混淆过关。
风眠看着面前的李长歌,却没来由的多了几分调侃,“你这家伙倒是没情没义,庆幸劫后余生,也不感谢一下这最大功臣!”
“对不对!要不是你的话,我怕是真的要走了!”李长歌连忙从她嘴里胡乱的赞赏,但是满足了风眠小小的虚荣心。
这猪皮的颜色,本来就与人体相接近,再加上月光模糊,看的不仔细,很容易就蒙混过关,也算是铤而走险。
然而,拓拔桁略微吃醋的看了一眼李长歌,“万一这东西不靠谱,到时候被拆穿了的话,丢脸的还是你,以后就不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了,有什么事情我护着你!”
这番话说出来,不就明摆着在针对风眠,说他那主意不靠谱吗?
只不过这片刻工夫,两个男人之间,又是一番针锋相对。
李长歌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你们两个上辈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这辈子怎么一见面就吵?”
可谁知话音落下,两个男人却不约而同的开口回答,“血海深仇!”
“……”
时间辗转,一连过了两天,军营之中风平浪静。
可是比丘国却负隅顽抗,凭借着一个副将苟延残喘,带领着军队还试图拯救首领。
拓拔桁看着那一系列的部署图,又忍不住询问道李长歌,“今天比丘国的人,又送了多少的俘虏过来?”
这话说的过于争锋露骨,李长歌听了都觉得分外尴尬,好歹是打仗,总开始要严肃一点。
不过还是认真的盘算着手中的小册子,连忙跟着汇报数据,“根据这时间的统计,那个副将一共进攻了五六次,无论是偷袭还是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