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女人一只手捏着帕子,将血液止住,又忍不住愤然的瞪了她一眼,“你,东西你已经吃下去了,到时候就跪着来找我要解药吧!在你受过这份之前,我会尽量拖着拓拔桁!”
说着,戴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天宇着大袖一甩,随着风沙一般飘然离开。
看着对方离去的样子,李长歌忙不停的一双手指卡进了喉咙,“可恶,赶紧出来呀,呕!”
这一下子反复好几次,却只是传来阵阵恶心的干呕,那要药丸一致流入肠胃。
就在李长歌还打算做进一步的侦查时,却忽然眉头一皱,感觉体内犹如翻江倒海疼痛的,让人难以呼吸。
“啊,救命啊,来人啊!”
女人双手捂着肚子,又止不住无限身体的其他地方,手忙脚乱,感觉一双手都不够用,恨不得像蜘蛛一样长出八只手来!
此刻就浑身都是疼痛,撕心裂肺的叫人难以抗拒,女人疼得在地上不断的来回翻滚,那叫一个凄凄惨惨。
可是这呼唤了老半天,外面却始终没有一人敢作回答,毕竟这天宇临走之前,可是对他们打个招呼的!
画面一转,拓拔桁此刻为了避嫌不能够去探望李长歌。
只能呆在营帐之中,一手拿着书卷,可是半天却心不在焉,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白白的在这里消磨时光,不过这心思却如同波涛海浪,起伏不定。
“如果那女人不肯松口的话,恐怕这件事情到了秋月国那边,就只会越来越糟糕!”
拓拔桁烦躁的一只手将书卷丢了下来,却忽然见一人,连忙在外面叫喊,“你们都给我让开,让我进去!”
如此显得没规没曲,若是平时,拓拔桁就沉不住气了,不过这声音却听得有些分外耳熟。
拓拔桁这微微蹙眉,撇着脑袋纠结几分,突然脑子一个转悠,“风眠?”嘀咕一句,这才就冲着外面大喊道:“瞒着他做什么?让他进来吧。”
得到命令之后,外面那些人被迫放行。
风眠却快速的冲了进来,怒目直视着面前的拓拔桁,指着他就忍不住破口大骂,“枉费她还不顾性命的救你,你却在他危难之时坐在这里享受时光,简直就是恶心至极!”
一阵没来由的责骂声,直接让拓拔桁当场蒙圈,不知其所以然。
随即,纠结了片刻之后,这才又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的事情是身不由己,我也不会就这样坐视不理的。”
虽然说得倒有几分真诚,不过听的人却并不这么想。
风眠只是瞪了他一眼,毫不同情的冷哼一声,“当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这就是你让她在那个牢房里面备受折磨,如今奄奄一息,却还不让人探望的理由吗?”
要不是听外面的那些人在那里传言,封面恐怕都还不知道那些事情。
如此说来,拓拔桁只感觉心中一紧,整个人如同拨尽了的一根弓弦,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目光惶恐的看着风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奄奄一息?”
风眠没有多做解释,“如果你还想救她,就赶紧的!”
如此说来,两个人不再多加废话,直接跑到了牢房那边。
外面的守卫站的倒是站得十分挺拔,看到这拓拔桁到来之时,连忙上前恭敬的抱拳,“将军,您怎么来了?”
“里面关押着的军师现在怎么样了?”拓拔桁看了他一眼,突然开口清脆。
听闻此言,那个人却微微汗颜,如今人都走到牢房门口,自然是不敢再胡编乱造,男人如此回答道:“情况不容乐观。”
拓拔桁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恨不得将对方直接给累死,“不是说了吗?凡是她有任何动静,一定要第一时间汇报与本将军,你在做什么!”
面对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