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观另一边,拓拔桁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好。
此刻男人颓废的坐在牢狱之中,双手的镣铐,只要微微动弹,就能够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男人试探性的挣扎了两下,似乎想要仅凭自己这浑身的力气将这铁链挣开,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拓拔桁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该死!这些人究竟想做什么?把我困在这里不闻不问,也没有任何作为!”
一想到这里,拓拔桁就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直接浑身都不是滋味。
这种被困的感觉,实在是有些不太好。
正当他纠结不已的时候,却忽听的牢房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几个人快速而来,带头的,是一个带着半面具的人,看起来颇有几分神秘的味道。
一走到牢房的门口,分别暗红色的嘴唇,此刻却绽放起一抹冷笑,“呵呵,学士大人在这里面呆着,一定很不是滋味吧?”
听到这一阵声音,也不知道是调侃还是玩味。
男人微微抬起脑袋,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愤怒,“你们究竟想做些什么,有本事把我放出去,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听到这一番话之后,对方却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愿不愿答应呢?”
对方这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就像是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拓拔桁看了心中只觉得颇有不适,这才有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何必在这里拐弯抹角的?”
“哈哈,我就喜欢像你这么爽快的人,我都听那个老头说了,你是官场中人,而且地位颇高。如果你愿意和我合作,打通官场的命脉,到时候咱们一起赚大钱,你觉得如何呢?”
男人的贪婪尽显于眼中,实在是有些叫人恶心。
拓拔桁却忍不住冷笑一声,白了他一眼,眼中尽是戏谑的表情。
这才有毫不留情的讽刺道:“你觉得我会和你这种人同流合污吗?简直就是天真!”
说完之后,拓拔桁不打算再多看这两个人,只怕是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这才又傲娇的转过头去,随意的蹲在牢房的一角,自顾自的玩弄着稻草。
一副云淡风轻无所畏惧的样子,反倒是让对方有些生气。
为首的老大此刻皱着眉头,努力的压抑住内心复杂的情绪。
也跟着突然大笑起来,直接又瞪了一眼身后的人,“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想在这里做孤魂野鬼我也不会多加干涉!”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显然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拓拔桁向来是不怕死,只不过他也不会死得这么憋屈。
随着此番话音落下,男人呆呆的愣在原地,有一时间的不知所措。
手中的稻草,突然之间一个掐断,拓拔桁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勾唇冷笑一声,“当真要与我同盟?可是我一个小小的学士,在官场上恐怕也没什么巴结的人。”
毕竟人是值得巴结的人,可不在一个翰林学士这么简单。
如其说对方丝毫不在意,牢房的门打开之后,为首的老大直接走到了拓跋恒的面前。
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眸之中流露出的皆是一副赏识的目光,“这在朝为官,总有一些认识的人,这聊着聊着不就熟悉起来了吗?就像你我一样。”
这么一说的话,看来是盛情难却。
拓拔桁低垂着脑袋浅笑一声,抬起眼眸,却多了几分复杂的神情,一时间竟有几分读不懂的意味。
这才又跟着微微打了个哈欠,“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像你这种合作态度,恐怕有点让人为难呢?”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