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纠结万分。
“哎,话说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风眠看了一眼,这个荒僻的地方里长歌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
不过不提这事还好,一提的话,李长歌的脑海之中,又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拓拔桁。
蠕动着嘴唇,竟有些情难自已,“没什么,或许只是我自作多情。”
邪教里面的人,违约的男人,这一系列弱势信息联想起来,岂不是拓拔桁背叛了自己?
带着几分苦笑,二人再一次回到了邪教之中。
女人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而此刻,窗外又传来了一阵小小的动静。
“什么人!”
李长歌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手中拿着一块尖锐的石头。
并有了之前的教训,在这个是非之地,总是要防范几分。
可是让她出乎意料的是,没有想到进来的人,居然是已经陪同下玩棋的拓拔桁。
看着警惕的李长歌,这才又连忙惶恐的走了上去,“真是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食言了!”
闻言,李长歌将石头放在一边,却奋力的将他推开。
这才又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不是你食言了,是你根本就不想和我走吧!”
想想今天若不是遇见了风眠,恐怕想现在早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闻言,拓拔桁我连忙跟着解释,一般只不过这样的话语,在李长歌的耳朵里听起来却是极为可笑。
“你和别人去下棋,把我晾在一边,那个空空荡荡的地方,差点就让我死在了那里,难道不是你想要杀人灭口吗?”
如今,拓拔桁既然已经成了人家的乘龙快婿,又何必在意这个糟糠之妻,只怕是做梦都想着要除之后快吧?
一想到这一点,李长歌又止不住的吸了一口凉气,目光阴冷的瞪着他,
突然一只手指向了窗外,“从哪里来的就给我从哪里离开,不要再连累我!”
面对女人决然的态度,拓拔桁还想着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却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路过。
拓拔桁咬紧牙关,带着几分恋恋不舍,这才又跟着看了她一眼,“这件事情,我会找个机会给你解释清楚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等到男人离开之后,李长歌只觉得心思如同波涛,久久的难以平复。
这辗转过了两天,小雪一直纠缠着拓拔桁,根本就没有任何合理唱歌接触的余地。
而不断的磨合之下,也已经到了预定的婚期时间。
李长歌手中拿着一只红灯笼,此刻艰难的扶着梯子,一点点的往上爬。
下面的人却还是忍不住厉声催促,“你这死丫头,干活怎么一点都不利索,不就是挂一个灯笼吗,又不会死人,不赶紧快一点!”
整个邪教之内,此刻是一片红妆素裹,所有的氛围都充斥着喜庆的气息。
李长歌艰难的将红灯笼挂在高粱之上,看着那红红火火的灯笼,此刻却泛起一阵难以启齿的羞耻。
“呵呵,真是没有想到,我这个正牌夫人居然会为她一个小妾,亲手挂上着红灯笼!”
在李长歌的印象里,拓拔桁可是答应过她,两个人之间会长长久久一辈子。
可是现在看来,一切也不过是一场甜言蜜语,浮华一场皆是梦,都怪李长歌一个人入戏太深。
就在女人挂好灯笼,摇摇摆摆打算下来的时候,这脚后跟突然一个冷不防,直接打滑。
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子猛然的下坠。
“啊!”
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瞬间蔓延在空气之中。
拓拔桁眼疾手快着一个脚步很快而上,直接一把拖出了女人纤细的腰肢,将她平平稳稳的抱在了地上。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