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败的庭院之中,拓拔桁坐在躺椅之上,目光微微眺望远方的太阳。
即使是刺人耳目,却依旧显得有些无动于衷。
深深的吸了口气,感觉头昏脑胀。
就在这个时候,皇上却冷不防的走了进来,“怎么,最近在这里过得还算不错吧?”
男人的话语,带着几分讥讽和调侃,然而对于拓拔桁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
转过头去,看着对方一身龙袍,浑身浩然正气的模样。
没有任何想要逃离的意思,也并不做其他的挣扎,只是突然开口询问道,“她现在过得还好吗?”
这一番话,带着些许复杂的情绪,我想听了也略显得有几分纠结。
“你,不应该问这些的,她的事情现在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了,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
说着,也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直接和男人相对而坐。
随意的拨弄着手中的玉石扳指,那一张读不清的颜色,也并没有让拓拔桁显得有任何纠结和惶恐。
对于此刻的他来说,能够待在皇宫里,静静的陪伴着李长歌。
哪怕只是远远的看她一眼,也已经觉得心满意足。
“归根结底,还是得谢谢你。”
拓拔桁突然坐直了身子,尽管风眠让人来了一个调包计谋。
可是若是没有皇上的默许,那个假的拓拔桁,怎么可能在边疆待得若无其事?
如此,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远方,一阵难以言说的气氛,瞬间弥漫在周围。
过了良久,皇上终于再次开口道,“不如来宫里当差?”
“不必了吧,在这里呆着也挺好的。”
拓拔桁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回绝。
或许自己这样暗暗的观察着李长歌,总比直面他,两个人有爱不能言说,要好受的多。
一番拒绝之后,皇上倒也并没有恼怒,只是一阵无奈的叹息,声轻轻的蔓延开来。
终究,还是柔声道:“她过得还不错,你也不要去打扰她了。”
如此,就好。
这两个男人,此刻倒是有金子在废弃的庭院,看太阳,赏心,谈理想。
可是对于李长歌来说,却早就已经急得心乱如麻。
“里面这些日子到处都打听了,为什么就找不到拓拔桁的踪迹?”
虽然表面与皇上和谐相处,可是无时无刻,李长歌都不在打听着关于拓拔桁的线索。
可是事情偏偏总是事与愿违,根本就没有半点的线索。
女人坐在庭院之中,见那娇艳的花朵,此刻还带着点点的水珠。
也许是刚才浇了花的缘故,所以看上去愈发的娇柔造作,却没来由的多了几分烦躁。
“他究竟在哪里?”
只怕是再找不到人,李长歌都会怀疑拓拔桁出事,忍不住去找皇上理论了。
就在这个时候,小宫女踱着步子,又提着水壶,显然是还要去浇一遍花的节奏。
“好啦,这花水珠都还没有落下,你也就别浇水,免得淹死了。”
李长歌看了她一眼,也许是心烦,此刻只想要找个发泄的地方,没来由的说了这么几句。
小宫女微微一愣,这天天规定的时间浇花,从来都没有见过何谈淹死一说?
不过,海魔女也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看着李长歌不对的脸色,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经过几番内心的挣扎,李长歌突然叫了宫女过来,“你刚才不是出去一趟,可听说过皇上现在在哪里?”
如此,宫女眼眸微微转悠几下,又跟着交叠双手,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皇上,好像是出去了,具体在哪奴婢也不知道。”
听到这番话,李长歌心中却没来由的多了几分欢喜。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