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再次体验到,身子被人占有的模样。
然而,如此情况,拓拔桁又怎能够轻易的离他而去?
连忙一个跨步,就想要上前去一探究竟。
我就在还没有接近李长歌的时候。
却见女人突然停止了腰背,恍然抬头之间,猩红的眼神冲着他直接冲了过去。
“该死,你们全都该死,都给我去死!”
李长歌大喊大叫,张牙舞爪,直接朝着拓拔桁扑了过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男人一时间也有些应接不暇,可是又不敢贸然进攻。
这凭借着灵敏的身法,不断的躲避着对方的攻击,一左一右……
“李长歌,你给我清醒一点,你看清楚我是谁!”
拓拔桁不断的失声呐喊。
不过对于现在的李长歌来说,却根本就起不了半点的作用。
反而是攻势愈发的猛烈,拓拔桁都快喘不过气了。
这忽然一下,男人的胳膊瞬间,被李长歌纤细的指甲,给直接抓掉了一块。
衣服撕拉的声音,清澈悦耳,你的人却有些惶恐不安。
“你究竟是怎么了,你赶紧洗洗啊,等当我求求你了,好吗!”
拓拔桁保持着被动的姿态,此刻心中却如同波涛起伏,根本就不敢贸然轻举妄动。
可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却忽然传来了一个冰凉的身影。
男人手中拨弄着小小铃铛,带着银铃般的清脆。
听起来倒是极为舒畅悦耳,不过每拨弄一次,李长歌却显得极为反感,情绪也愈发的激动而癫狂。
“是怎么回事?难道和那个破铃铛有关?”
拓拔桁敏锐的观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又连忙扫向了那个男人。
见证男人已过中年,此刻凭空出现在这里,着实让人有些惊讶。
“你究竟是什么人?”
拓拔桁啜泣了一声,奈何自己现在受制于人,无法向那个男人靠近。
闻言,男人突然紧握铃铛,声音戛然而止,李长歌瞬间瘫软在地。
只不过那么一瞬间的功夫,明明情绪不稳的李长歌,却瞬间就成了乖巧的睡美人。
这一切,未免有些过于的不可思议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其中的事情,很明显,不过就是与这个男人,有着直接的关系!
听到这番话,男人却带着一副似笑非笑,悠然的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瞥了一眼地上的李长歌,不多做理会。
反而是看着拓拔桁,眼眸之中带着几分笑意。
“桁儿,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我可是你的舒服呀,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听到这番话,拓拔桁再一次觉得有些刷新三观,这脑子里面左思右想,都没有记得自己有个舒服。
毕竟,以前的身份过于复杂,他哪里知道那些东西?
亲戚多的,估计都能够遍布天下,小小的舒服,又何必挂在嘴边!
拓拔桁不再细致纠结亲戚这个问题,而是连忙看了一眼李长歌,蹲下身子多为紧张。
“长歌,你赶紧醒醒啊,你没事吧?”
女人半天都没有动静,却让拓拔桁愈发的纠结。
突然一双冷眼扫了过去,“你这个混蛋,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闻言,自称为舒服的男人,微微耸了耸肩。
这才又无奈的说道:“什么也没做,她只是昏过去而已。”
如此说来,拓拔桁微微松了口气,反正这家伙也没有理由骗自己。
一把拦腰抱住李长歌,为了避免在这里与那个男人接触,被她控制。
所以现在拓拔桁的首要任务,不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