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的对话之中,皇上也是个明白人,能够听出其中的端倪。
此刻看向旁边的男人,不由得多了几分考虑。
拓拔桁微微一愣抖擞着身子,这才有柠檬摇头,“没什么,只是认识罢了。或许,我可以让他收手!”
听那个长老说,付晨本该也是天之骄子。
可是那其中不为人知的原因,想必就是他如今偏执的理由吧?
转眼之间,拓拔桁再一次找上了付晨。
此刻的男人,坐在茶楼中喝茶,看着那表演的戏曲,愈发的觉得浓郁。
“你看看这场戏,讲得像不像你的故事?”
明明是一个小三上位的故事,可是运用到拓拔桁的身上,却又感觉毫无违和感。
男人微微蹙眉,突然却勾唇浅笑一声,“如果你想要做皇帝,当初就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恐怕你志不在皇位,究竟想做什么?直说吧。”
作为长子,而且有能力颇丰,付晨本应该是天子之位的最佳继承人。
可是他甘愿放弃一切,其中的理由,着实让人值得深思。
听到这番话,男人微微蹙眉,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一般。
又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此刻蠕动着嘴唇,倒显得有些纠结。
深深的吸了口气,将那茶水当作酒水一般,直接一饮而尽。
其中的豪迈之态尽显,可是好像又写满了故事。
随即,这才看着对方露出了一丝不明来意的苦笑。
又跟着无奈的说道:“实不相瞒,我对皇位的确是不感兴趣,我最主要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要拆散你和李长歌而已。”
又是一番语出惊人,拓拔桁微微一愣,“我们何时得罪于你,为何偏偏要拆散我们?”
在他的印象之中,和这个男人几乎没有过任何的交集。
更别说,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家伙!
如此,付晨却早有预料他会这么问,又跟着直言道:“因为我曾经深爱你的母亲,爱而不得,所以我发过誓,也不能让他的儿子好过。”
这番话,说的风轻云淡,可是听着却略显差异。
爱慕他的母亲?
拓拔桁没有听及长辈提起过这些事情,不过多年的往事,如今在牵连到子女身上,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何必呢?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他一切安好吗?”
拓拔桁实在是不理解这个家伙,想要表达的真正深意。
只不过在他的眼里,也许是和李长歌呆久了,所以也有一套自己的解决方法。
对方没有再继续做的,只是轻轻的抿着茶水,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
而反观另一边,李长歌虽然有解药,可并非是全部的解药,偶尔还会有病发的时候。
在国公和秋水的努力下,两个人总算是研究出了解药。
“如今这几夭已经完成了大半,就只差最后一样东西来加持了!”
国公看着这浑厚的药,心中泛起了一阵涟漪。
听到这番话,李长歌微微一愣,“还差什么东西?”
“其实很简单,也很困难。相爱之人交融之后,你们两个的血液!”
如今,李长歌这里的血倒是可以直接去,可是远在天边的拓拔桁,又该如何是好的?
纠结之后,几个人最终还是选择了暂时妥协。
“我这里还有一些解药,还可以撑一段时间,到时候只看拓拔桁,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了。”
说着,眼眸之中又多了几分期待。
这蓝天白云,秋风沙沙,两个人的思念飘散在无尽的天边。
此刻,浓郁而深沉。
微微抬头,仿佛就能够看见李长歌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拓拔桁得知了一切真相之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