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故作傲娇的问道:“不知拓拔夫人前来,是所为何事呢?”
这前脚拓拔桁刚刚说了一番狠话,伤害了安阳,只怕李长歌来不是擅长,万一是来宣誓主权的,那可就不好了。
带着几分警惕的眼神,临安王又跟着解释:“之前拓跋兄来这里,已经和安阳说得明确,她俩再无瓜葛,也请您不要再继续追究。”
这话说的,李长歌啥都没说呢,他怎么反倒是主动起来了?
李长歌微微的摇了摇头,按照礼仪行了个屈膝礼,他又跟着笑着说道:“你误会了,其实我这次来,是心中有愧的。想要知道安阳的情况如何,你说她……”
李长歌表现得极为谦虚有礼,临安王倒是颇为意外。
也没有想到,这个能够将自己的女儿逼得自杀份上的人,一时居然是如此大方得体的姑娘。
一时间,纠结之余又跟着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安阳她现在没事了,本王会让王妃好好的管教她的,夫人不妨进来吧,拓跋兄也在后院呢。”
拓拔桁生气了,临安王自然是得好生留着,哄着,免得破坏了这兄弟情谊。
如此,李长歌也不与他多做客气,旁边的三皇子两个人提着脚步,就一路随着临安王来到了后院之中。
而此刻的拓拔桁,静静的饮着茶水,显然是没有注意到自家媳妇儿已经悄然而至。
直到一声轻咳,将他从品味之中拉回神来,“让你来劝人,你倒是挺悠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