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安阳要自杀的消息,已经被人传到了王妃那里。
临安王一时间哑口无言,又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胳膊,“有什么话好好说,拓跋夫人也只是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见解。”
可越是这样,王妃却越显得有些不耐烦,“他可是你的女儿,你居然帮着外人说话,你当真是糊涂了!”
一系列尖锐的话语,让临安王有些无地自容。
也的确,也不是谁都能够接受这样的话语。
李长歌略显得有些尴尬,这才又试探性的插话道:“王妃,你的确是误会了,我也是精通医术,所以只是发表个人的见解而已。”
可是对于李长歌的解释,临安王妃却并不买账,反而是冷冷扫了他一眼。
这才大袖一回清高气傲的说道:“不用你这么好心,我家安阳差点自杀而亡,有一半的功劳不都是你的?”
此刻,王妃倒是一点也不讲道理,这一肚子的黑水直接往李长歌的头上浇。
看到这一幕,拓跋恒微微蹙眉轻轻的拉过了李长歌的手,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后。
这才又看了一眼王妃,直接开口冷言道:“她本无恶意,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既然是不听劝的话,那也就当我们没说。”
凉薄的话语,带着几分天生的骇人气势,王妃一时间无言以对。
不过看她那个样子,估计怒气还没有消下去,俨然是不打算这样善罢甘休的。
反倒是苦了临安王,夹在女人和兄弟之间,倒是左右为难,纠结的额头直冒冷汗。
“好了,你们两个就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大家也都是好心嘛。”
一个是为了自己女儿,一个只是发表医者的看法,没有什么恶意,怎么偏偏就这么不识变通?
李长歌深吸一口气,“就算王妃你不喜欢听,不过作为医者,该说的我也会说,这叫负责任。”
李长歌简单的分析了一遍安阳的情况,可是在王妃的眼里,却变成了辱骂的犀利言语。
“够了,这里不欢迎你们,现在就赶紧给我离开!”
临安王妃指向了门口的方向,这一副主人的架势,李长歌略显得有些无语。
抬眸扫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拓拔桁却向来是受不了这种气,“既然是他们不识好人心,那你又何必在这里和他们多费口舌,我们走吧!”
说完之后,便拖着李长歌,就一路离开。
反倒是被晾在旁边的三皇子,此刻就像空气一般的不复存在。
见到这番情况,连忙跟着追了出去,偌大的一辆马车里面。
三个人挤成一团,三皇子依旧显得是最多余的那一个,看着李长歌郁闷的表情,又试探性的劝慰:“那个,你也不要生气呀,人家也是爱女心切。”
李长歌还不至于愚昧到,这样的浅显道理都懂不得,只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心中还是止不住,泛起一阵纠结。
“我倒不是因为王妃的事情而生气,而是关于安阳的情况,实在是有些蹊跷。”
李长歌也并非是非不分之人,而且现在也已经有了孩子,临安王妃的心思,她也算得上是理解。
可是对于安阳这个救命恩人,李长歌本就觉得有愧于她,如今知道他有病在身却又无从下手,才叫真正的郁闷呢。
拓拔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柔声的安慰道:“好了,你就不要再想这么多了,凡事自有定数不是吗?”
如此,李长歌也只得点了点头,努力的想要放下这些事情。
看这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样子,三皇子一个人坐在这里,着实觉得有些尴尬,气氛诡异而漫长。
“算了,我觉得我还是去外面驾车吧,这里面不太适合我这样的人!”
他别说连夫人了,就连个心仪女子都没有,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甜蜜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