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番突如其来的质问,安阳直接愣在原地,却不由得嗤之以鼻,“怎么,原来你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的。”
那份苦涩的微笑,似乎带着自己对他的彻底失望。
直接毫不客气的抬眸怒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可惜她没有死,否则我一定会大摆宴席,疯狂庆祝的!”
面对对方这种执迷不悟的态度,拓拔桁倒真是有些沉不住气,紧紧的捏住拳头。
这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不是顾及着和你父亲的情面,我早已经与你翻脸,又何必容忍到现在!”
也许就是当年的救命之恩,就是和他父亲的兄弟情谊,才铸成了现在安阳这种顽劣的性子。
如果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的话,拓拔桁宁可自己从来都没有被她救过!
也省得,如今招惹了这么多的麻烦,难道还陷入了李长歌与不义之地?
随便,安阳却微微抖了抖肩膀,带着几分讽刺的笑容道:“所以呢,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着实让人听了有些生气。
拓拔桁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压抑住内心那股浮躁的情绪,“还好长歌没有什么事情,我这是最后一次给你薄面。你对我的恩情依然环境,这次以后我们俩不相欠!”
说完之后,拓拔桁这大叔一回不在这里多做停留片刻,直接踩着脚步快速的离开。
看到这一幕,安阳直接颓废的趴在了桌子上,楼主被人捏着的软柿子,此刻只感觉浑身都提不上力气。
眼泪止不住的,唰的一下就从眼眶之中夺眶而出。
那一副凄楚的样子,实在是我见犹怜,旁边的王费妃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安阳的肩膀上,这才有柔声的安慰道:“好了,你就不要再伤心了,那个家伙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以后母亲给你寻更好的男子,一定要让他后悔!”
如此,安阳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紧紧的抱住王妃哭哭啼啼的说道:“母亲,拓拔哥哥以后再也不会理我了,他和我情分已经断了,我们之间再无可能了……”
带着几分哽咽的声音,听的实在是叫人有些心酸。
王妃略显无奈,此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
而临安王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拓拔桁,心中也没来由的多了几分惶恐,连忙就跑到了安阳的房间。
女儿哭哭啼啼的样子,若不是因为拓拔桁是生气离开,恐怕还以为是那家伙欺负了自家姑娘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又背着我做了些什么?”
临安王连忙凑了过去,总感觉刚才拓拔桁这么生气,估计是发生了什么特别大的事情。
否则的话,就凭着他们两个这个交情,拓拔桁是绝对不会做到如此无礼的地步。
听到这番话,安阳并没有回答,只是一味的哭泣,又让人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反而是王妃凑了过来,一把手抓住了林安王的胳膊,这才又跟着小声说道:“安阳派人去刺杀李长歌。如今给那个人惹得恼羞成怒。和安阳恩断义绝,你得好好的劝着她,可别再想着那个人!”
就怕这个临安王脑子实在是不开窍,自家女儿都凄惨成这个样子了,他还在那里学着人家胳膊肘往外拐,这才叫让人郁闷呢!
听到这番话,林安蒙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难怪,刚才拓拔桁走的如此匆忙而愤怒,显然是受了不少的怒气,你怎么可以对她夫人下手呢?简直就是荒唐!”
虽说和李长歌接触的不多,不过那个李长歌,的确是言谈举止都优雅大方,是一个优良女子。
也难怪拓拔桁会对她宠爱有加,光是从自己这一个旁观者都能够看得出,拓拔桁将李长歌视为自己的生命,这安阳不就明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