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终究是皇上,乃是天人之子,哪怕是平阳作为公主尊贵,又怎可与天比高,这不就是明摆着自讨没趣吗?
面对着这一番话,平阳略显得有些郁闷,都弄着嘴巴,似乎依旧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本来就是嘛,是她李长歌先欺负我的,为什么我要隐忍?”
面对着这一份执迷不悟的状态,使者着实觉得有些郁闷,连忙瞪了她一眼,“公主,你还是少说两句吧,能不能看清一下情况?”
平时在凤舞国,嚣张一点也就算了,怎么偏偏这性子,养着养着居然成了习惯,到了别的地方,也依旧收敛不得半分!
如此,平阳倒是乖乖的闭上了嘴,若非是出行前有令,她必须乖乖听使者的话,否则此刻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看着平阳安定下来之后,使者这才继续一脸赔笑又试探性的说道:“皇上,您乃是一国天子气度非凡,不要跟这小姑娘一般计较了。”
这马屁拍得那叫一个顺溜,也不想想刚才平阳是如何以下犯上,不知尊卑的。
不过,皇上深吸了一口气,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既然是没有理由再追究下去。
只能够瞪了他一眼,这才又无奈的叹息点了点头,“还希望公主自持身份,以后莫要再做出这种不知轻重的行为!”
赤裸裸的警告使者,微微汗颜,公主也略微知道了其中的意思,此刻闭嘴哑口无言。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看着皇上没有要追问,刚才关于李长歌银装自己的事情,很显然就是赤裸裸的要偏袒。
“不行,若是皇上都不插手管这事儿的话,估计哥哥的计划就要失败了!”
带着内心的一分纠结,平阳这才挺着胸膛,带几分和颜悦色的说道:“皇上,方才平阳已然知错,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这话说的还算得体,皇上也自然是张弛有度之人,“好了,公主也是年幼无知,以后注意一点就好了。”
双方看着倒是和气的模样,不过这各自心怀鬼胎,也分不清具体是好是坏。
咱们的议政院内,平常却突然又开口道:“皇上,我有一事请求,不知您可答应?”
“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朕会酌情考虑。”如此,也便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不过有了这番话,却已经是给平阳下了一个定心丸,此刻愈发大胆的说道:“皇上,之前我就已经提过了,与拓跋大人心意相许,不知皇上可否搭个线,赐婚于我们?”
没想到又是这件事情,皇上一时间眉头紧蹙,心中却忍不住泛起了一阵嘀咕,“若是真的吓着联姻,恐怕这件事情没这么好解决。”
先别说拓拔桁已经有了正牌王妃,两个人之间情比金坚,容不得第三人插足。
再加上这个凤舞国,本就是边陲小国,实在是不值得牺牲一个皇子进去。
带着内心的几分考量,又看了看平阳那一副期待的面孔,皇上却毅然决然的否认,“公主乃是万金之躯,又岂可下嫁于有妇之夫?若是你喜欢的话,不如去看看别的皇子,朕倒是可以下达命令。”
这话说的,这皇宫里面,能有几个有本事的房子?
也不就是拓拔桁掌握着军事命脉,能够更好的窃取布防图,其他的都是酒囊饭袋,她嫁给那些人又有何用?
“可恶,难不成这皇上还是故意防着我呢?”平阳紧紧的握起拳头,一时间竟有些情难自抑。
试图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看使者着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又跟着示意性的摇了摇头,“你就不要再胡闹了,难道非要把事情闹的不好收场的地步才甘心吗?”
如今皇上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可是这心中恐怕早就已经波涛汹涌,猜忌万般,万一被对方查出了一点点不良心思,他们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