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着,否则南越国岂不是乱了套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界面。
就在拓拔桁应允的同时,原本言语一致的人群之中,却响起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左相站了出来,毫不客气的讽刺道:“你们可不要忘了,先皇是如何驾崩的?可是被面前的我把大人给赤裸裸的逼死的。如此不良之人,又怎可继承圣明的君主之位?”
左相可是出了名的,拥护先帝之人,只怕现在在这里出现反对,也就是怕拓拔桁上位以后,会因为以前的事情而故意为难于他。
同样的反对声音,又跟着接二连三的响起,有人带头自然就好办得多。
这说话的,大部分都是关于皇上的亲信,或者说是一些忠心之人。
毕竟,皇上和拓拔桁之间的恩怨情仇,作为清醒的他们,又怎么可能会不了解呢?
面对着这一系列的反对声音,丞相却不由得讽刺道:“你们算什么东西,如今江山后继无人,难道就忍心让它落入外人之手?还是说你们其中有不轨之人,觉得自己可以胜任的!”
一番如雷贯耳的话语落下之后,在场众多人都哑口无言。
这江山之主,非拓跋家莫属,谁敢在这里妄下断言,岂不就是有了谋反之心?
刚才那些持有反对的声音,略微消减了许多左相,却一味固执的说道:“就算这江山是拓跋家的,可是君主向来只有贤明之人才能够胜任,拓拔桁逼死了先皇,这事儿咱们先不论,可是他真的有当君主的能力吗?”
面对着这一番咄咄逼人的话,众人再一次泛起了一阵小小的纠结,拓拔桁的确是没有拿出什么值得让人信服的话。
看着众人犹豫的模样,所向却不由得摸了摸胡子,露出了几分坦然的笑意。
又跟着瞪了一眼拓跋恒,直接开口说道:“王爷,这历来的君主就算不是世袭制,但也总该是要以德服人,不知您可否经得住我们的考验?”
面对着这一番话,一看就知道走向必然是要出题为难,不过拓拔桁既然已经决定坐上这个位置,那自然是来者不拒,直接开口说道:“左上说的不无道理,即是如此,那就请左相大方出题!”
面对着对方如此坦然的态度,着实让人看着有些生气,左相也不再多加客气,直接开口说道:“若是东南方各自发现旱灾,国库不充足,百姓不和谐,不知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理这个旱灾问题?”
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刁难众人,也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拓拔桁摩挲着下巴,不过片刻工夫之后,却突然浅笑一声,“你这个题本来就有漏洞,东南发生灾害,大批难民必将涌入京都出现躁动,也同样会影响到京都景象……”
拓拔桁分析了一下局势,又将自己的答案完美告知,简直就是无懈可击。
众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此刻倒是觉得格外的佩服,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够将这般刁钻的问题分析的如此的透彻有理。
一时间,就连左相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丞相却不由得大喜道:“看到没有,王爷必然是天降之才,不仅能文善武,而且足智多谋,简直就是上天给予咱们南越国之人才。若是有此等帝王带领咱们南越国,日后必将是国运昌盛,无人可敌!”
面对着这一番话,众人也跟着一连串的应和起来,反而是左相给丢了脸。
丞相看了她一眼略带着几分调侃的气息,这才又故作笑容的说道:“怎么样啊?左相大人,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招?要不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反正就是故意刁难人的说法,幸亏拓拔桁足智多谋,否则真的就要掉进了他的套里面。
听到这一番话,左相一时间哑口无言,直接抿了抿嘴唇,“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既然我也有这样的帝王之才,那我自当是没有任何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