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成体统!”
其他的都可以忍着,如今既是污蔑了自己的妻子,同样又污蔑了儿子,那拓拔桁要是再忍的下去,恐怕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看着那个说话的大臣,突然之间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只听得啪的一声,整个屋子瞬间肃静下来。
“简直就是荒唐,这天子之威,又岂容你在这里轻易的诋毁,是不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浑厚的气势,让在场的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这一个个低头面面相觑,的确是觉得刚才说的那些有些过分了。
可是,尽管是这样,几个人仗着人多势众,却依旧没有半分松口的意思。
“就算刚才老臣出言不逊,这的确是微臣的不对之处。可是皇后职务,必定要是贤良淑德的女子才能够胜任。又岂容一个满身污点被人唾弃的人继续在那个位置上待下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带着统一的态度,拓拔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自己执意妄为的话,只怕到时候落人话柄,对于李长歌也不太好,只会越发的不可收拾。
就在气氛陷入僵局的时候,校门外已经听了许久的李畅哥,此刻实在是沉不住气,直接推着门走了进去。
看着一片肃穆的场面,李长歌不由得冷笑一声,“这是在座的各位对我有什么不满,那可以直接说出来,又为何要在这里咄咄逼人?”
轻蔑的话语配上这个高傲的态度,众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重新放在了李长歌的身上,一时间哑口无言。
所谓说坏话,你总不能够当着人的面说吧,毕竟现在李长歌还坐在皇后的位置上呢!
万一这一次弹劾不成功,还被李长歌给记上了仇恨,以后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看到李长歌的出现,拓拔桁微微的有所意外,就跟着连忙走了过去,柔声的说道:“你怎么来了?这里不太适合你,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朕了。”
毕竟作为当事人听到这些话,多多少少应该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为了避免让李长歌忧愁,拓拔桁试图想要将她送走。
然而面对着拓拔桁的行为,李长歌自然知道他是一番好意,不过此刻却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反而是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拓拔桁的手上,跟着笑着摇头说道:“你就放心吧,我本来就没有对丞相夫人做些什么,清者自清,又何必怕旁人的议论?”
安抚完之后,目光再一次少上了那些坐在那里位高权重的大臣,直接开口清脆道:“你们口口声声的说着,本宫是德行有失,不配身为后位?可是不知道,这究竟失在哪里,难道就是因为丞相夫人的片面之词?”
面对着这个高傲的态度,有些人还是忍不住对了一句,“皇后娘娘,有些事情您做了,心中自当是有数的,何必在这里多问,难道还想要得到我们的阿谀奉承吗?”
这话说的,还真的是一点也不含糊。
李长歌不与他们多说几句,直接跟着说道:“你们给我听好了,丞相夫人是因为女儿的事情气急攻心而晕倒,本宫是好心将她带回偏殿整治,同样还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事情,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吗?”
闻言,众人微微一愣,此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有人不由得低声碎语道:“现在还在这里狡辩,看来当我们都是傻子吧。”
说的倒是轻巧,李长歌也不与他们多做计较,直接开口说道:“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幸好是臣相大人在场,那也干脆明说。我在替丞相夫人看病的过程中,发现他身患隐疾,而且已经被折磨了好一段时间,这一点应当是不假的吧?”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丞相微微一笑,此刻略微惶恐的看着她,“你当真是替她看病了?”
“丞相夫人也当是心中明了,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