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落了一个众矢之的!
“娘娘,您月末要将那些人的话放在心上,这一个个也不过都是存有私心罢了。身居高位,难免要受一些议论的,不过皇上的心思始终在您的身上,这可是谁都比不了的!”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李长歌还是高兴不起来。
就在这纠结郁闷之时,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通报的声音,“回禀娘娘,皇上带着太子殿下过来了。”
听到这番话,李长歌微微一愣,纠结片刻之后,还是摆了摆手,“算了,你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他们离开吧,本宫想要安静一会儿。”
刚才那一些事情都没有回过神来,此刻也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强颜欢笑的对着他们父子两个。
可就在这话语落下,拓跋宏稚嫩的声音却突然传了过来,“母亲,您为何不要见宏儿?难道是宏儿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一边说着,拓跋宏就已经跑到了李长歌的面前,直接对着他就来了一个熊抱。
那如同碧波一样耀眼的眸子,此刻仰头就这么看着李长歌,实在是叫人有些难以抗拒。
深吸了一口气,李长歌又怎会把自己的情绪传染给拓跋宏,又连忙笑着摇了摇头,轻轻的拿捏着他的小脑袋,“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母亲怎么会嫌弃你呢?高兴都来不及啊!”
说完之后,又连忙拿出了桌子上的一块糕点,就放在那拓跋宏的嘴边,“这是你最爱吃的豆花糕,恰巧你来了,就吃一些吧!”
拓跋宏倒是吃的开心,紧随着皇上也走了进来,心中美滋滋的。
“果然,只要看到了宏儿,你的心情就不自然的舒坦起来了。”
如此一说,李长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些话又不好当着面说。
明明知道自己心情不太好,偏偏带着孩子过来闹事,这不明摆着让她故意为难吗?
“皇上这日理万机的,可别天天都往我这里跑,回头让人看见了,只怕是又要说闲话,这些闲言碎语,我一个妇道人家也经不起这种折腾!”
此刻,倒是显得有些小家子气,带几分撒娇的味道,听着却让人有些心疼。
想想之前那些大臣们的话语,拓拔桁愧疚的低垂着脑袋,凑到了李长歌的身边。
一只手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又跟着安慰道:“我的好妻子,的确是为夫没有保护好你。不过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你就看在孩子的面上,原谅我这个不称职的夫君吧?”
因为有了之前哄人的经验,拓拔桁此刻说起那些话来,倒显得游刃有余,不配合自己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着实让人觉得有些难以抗拒。
李长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过这心却瞬间软化了一半,又忍不住低声吐槽道:“你也就只会对我用这套了,有本事对那些大臣所学,看人家怎么嘲讽你?”
面对着这话,拓拔桁却跟着大笑一声,“所以啊,在整个皇宫之中,也就只有吾妻和吾儿,深得吾心,不是吗?”
拓拔桁这一番真挚的面孔,但凡是个人都止不住的要沦陷。
李长歌没忍住浅笑了一声,这一笑便包含了所有俨然是原谅了他的意思,“好了,就你这嘴厉害,我都说不过你了!”
这一家三口,此刻在院子里,尽管是说说笑笑,但也显得其乐融融,旁人看了都是要羡慕几分的。
等到又过了一日,李长歌一如既往,在宫里面忙活着花花草草倒也显得安然自得。
却忽听得宫女来报,安阳过来了!
这方才走进门口,就听见安阳一副欢喜雀跃的样子,“皇后娘娘,可是来看你了,最近好几天都没有见面,可又想我呀?”
带着几分俏皮的味道,李长歌微微一愣,扭头看去的时候,不免多几分诧异,“你这小丫头,几天没有见到,倒显得精炼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