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李长歌的安全,拓拔桁索性和李长歌开始同吃同住,片刻都不分离,如同一个专业的护卫一般。
李长歌心有所感,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我说你,为何不直接找一个会陪着我?天天这样陪着我,回头那些朝廷重臣,又该说我是红颜祸水迷惑皇上了!”
带着几分玩笑的气息,拓拔桁却跟着浅笑一声,“这可是做的正事儿,有什么事情能够比你的安全还要重要吗?”
这话说的,李长歌倒是有些尴尬,忍不住憋嘴一笑,“也就你这一张嘴,天天比那宫女的马屁还要哄得我开心,日后只怕是也要哄别的姑娘这样了!”
这一言不合,李长歌又开始翻旧账,拓拔桁却略微有些尴尬,连忙讨好般的说道:“何必说这些见外话,你明知我心中只有你一人,你这不是在伤了我的心吗?”
李长歌不再多说,这一年过去了好几天,两个人的调查,似乎并没有多大的进展。
反而是闹得京都之人人心惶惶,一个个都心存戒备,忙着举家迁移,只是为了防止那突然的祸水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同样,朝廷上下也开始掀起了一阵议论声,“皇上,如今您大肆调查丞相之死虽然没错,可是这百姓惶恐不安,私下对您也算得上是颇有微词,您看……”
听到这番话,拓拔桁却早已经有所预料,冲着点了点头,“也的确,不过丞相身居高位,如此枉死实在不该。若是找不到真相的话,对于他的家人和百姓,也并不算得上什么交代,回头只怕是会更受人唾弃,你觉得两者孰轻孰重呢?”
这言词概论,彻底的让人无法辩驳,此刻在场,陷入一片寂静安宁。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展之中,虽然没有任何的动静,不过拓拔桁却也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
反倒是李长歌,同样掀起了一片和大臣们一样的忧虑,忍不住看了一眼从容不迫的拓拔桁,“你这样子肆意妄为,只怕是要落人口舌,不如还是低调一点好吧。”
闻言,拓拔桁垂眸看了她一眼,却止不住,扬起一抹轻笑,一只手捏上了李长歌的脸颊说道:“放心吧,朕做事自有分寸。事情闹得越大,就会越有人坐不住,到时候他们主动露出马脚,岂不是比咱们一点点的大海捞针要好的许多?”
既然大海捞针行不通,效率慢而且时间久,那还不如就叫海水抽干,这样直接找岂不是方便了许多?
这么一说,李长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又过去了一天,外面总算是传来了一些动静,两个人随着动静一路前往酒楼。
这家酒楼,在京都之中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来这里的皆是一些商贾之人或者朝廷官员。
不过,大部分皆是男子。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看着那菜单上面的菜,写的倒是五花八门,却又是闻所未闻。
李长歌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拓拔桁,忍不住小声的询问道:“夫君,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掌上仙人掌?还有这个离别之花……”
这名字起得倒一个比一个别致,除了看不懂以外,还真的没有任何参考的价值,一切都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闻言,拓拔桁摇了摇头,“听说这家客栈,来了一些新的外地人,应当不是咱们中原的本土菜,所以你就随便点点吧,反正吃不死人就对了。”
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在这里做生意了。
李长歌听了话,随便的点了几个小菜。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一边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进行了一番小小的等待功夫。
很快,就见一个身着轻纱的妖艳女子,此刻端着托盘蒙着面纱,身上挂着的到处都是细长的首饰,显得尤为夸张,可是却又给人几分惊艳绝伦的神秘感。
“二位客官,你们点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