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大人,你们家太子所为害我国损失严重,你觉得这笔账,又岂是区区义和退兵,缴纳税务这么简单的吗?”
漫不经心的话语,却是赤裸裸的讽刺和威胁,让人根本就无从辩驳的余地。
带着几分愤懑,试着咬紧牙关,还是保持着自己理性的谦恭态度,只得开口问道:“皇上有什么条件,但说无妨,咱们该商量的还是要商量,不可因为一些无关因素而发生变故!”
这小辫子都被人揪住了,他就算是有心开脱,也无力回天。
拓拔桁倒也不客气,“朕要你们分居三座城池,以及三万百姓做抵押,在我国定居,同时还要定时人上供,你觉得怎么样?”
使者哪里不明白,这分明就是变着花样,想要削弱他们东临国的实力,用百姓作为人质威胁,磨灭他们的狼子野心。
不过,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此刻大殿里面一片林中失色的衣袖之下,那紧握的拳头,几乎都快压制不住了。
目光看了一眼,从容淡定的拓拔桁,见他一边喝酒一边吃着水果,到真的一点也不慌张。
“可恶,这件事情说事谈不好的话,以咱们现在的实力,只怕到时候分居城市,损失百姓,还是个小事!”
左右纠结之下,使者只能抱拳道:“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这义和之事乃是两国君主决定,我会将您的要求汇报给国主,到时候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转而,又看了一眼太子,“至于太子殿下,若是他这么喜欢这,那就暂时留着吧!”
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上,就算他想要带走,估计也没有充分的理由。
毕竟这作恶多端的太子殿下,人家还能留他姓名至此,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东临国朝堂之上,此刻倒是人心惶惶,已经是群臣哀怨。
尤其是听到使者的那一番话,更是议论声一片,哗然无比,着实听着有些扰人耳目。
“简直就是荒唐,割让城池,抵押百姓,还要缴纳巨额贡品,不就等于在瓜分咱们的实力,只怕未来几十年都无法发展起来啊!”
“就是,这分明就是要磨灭了咱们的战斗心,最后也只怕是任人宰割的份儿了,国主,您可要三思而行!”
在众人一片诚恳之下,国主也陷入了一阵迷茫。
居高临下的瞪了一眼使者,忍不住,多为郁怒道:“寡人让你去和他们谈判,你就带了个这么损人不利己的消息回来,寡人要你去谈什么谈!”
这无处发泄的怒火,此刻全然怪在了使者的身上。
使者一阵蒙圈,也不打算多做隐瞒,直接开口道:“国主,这还不都是太子做的那些事情,咱们根本就没有任何与他们谈判的资格!”
本来事关皇家颜面,这种事情不应该当着群臣的面公然说之。
可是,国主既然是不讲道理,那他又何必继续在这忍气吞声,直接将太子的那些作为一一告知。
这一系列的事情,在场的人皆是一片恍然,满满的不可思议。
“不会吧,这太子居然这么糊涂,究竟是意图何为?”
直接跨越君主的命令,私自带兵打仗经过,甚至还大放厥词要做皇上,这简直就是不把拓拔桁和国主放在眼里。
若是这种情况做到一般人家,只怕是要被当作谋逆罪论处!
国主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此刻也是一片骇然。
一只手重重地锤向了旁边的扶手,却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只是怒道:“真是没有想到,朕居然养了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逆子,这次可被他害惨了!”
带着内心的几分纠结,太子的心思,只怕现在已是人尽皆知。
“看来,这还真的是养虎为患,如今咱们也已经无路可退了,这件事情让朕在考虑一下吧。